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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一個人,只怕也要對他滿是好感,沒準就應下什麼來,只是既遇上自己,他這千般做作也只能無用了,“戰後安排之事實非某能私自決斷,田將軍如此要求某實難應承”。
見自己前後兩條路都被唐離堵的死死,田承嗣臉上再也忍不住地露出了失望之色,唐離見他如此,福至心靈的心頭一動,一個從不曾想過的主意驀然浮上心頭,腦海中電石火花般將此事又過了一遍覺得可行後,便再不猶豫地放低了音量,懇切聲道:“田將軍既有歸降之意,不去哥舒大帥帳下,卻直接尋上我這有名無實的監軍使,分明是刻意贈功於我,加之適才初見,將軍種種佈置無不是費盡心思,某又非泥人,焉能心中無感?”。
見唐離突然話音一變,由剛才的事事拒絕變為溫言撫慰,正在心中盤算是該降還是拼死一戰的田承嗣頓時精神一震,細聽唐離說話。
“勸降敵軍大將這樣的功勞某豈會不想要?並不是我處處要駁將軍,事已至此,我也再不相瞞了”,略略靠前了身子,唐離的目光愈加柔和,聲音也愈發懇切,“先皇待安祿山可謂極盡君寵,但其不思報效,竟生出這樣的虎狼心思,范陽一反,實在是傷透了先皇、今君及滿朝文武之心,此次某離京北上之前陛辭時,陛下已下了嚴令,縱然兩河流血千里,也要將安賊生擒活捉,送往京中凌遲處死,其餘安賊九族以內概不能放過。至於隨其起兵之人,朝廷也絕不寬赦。當今陛下年少氣盛,實在已是將范陽叛軍上下恨到了骨子裡”。
聽唐離此言,田承嗣倒並不吃驚,這本是意料中事而已,耳邊唐離的聲音續又道:“田將軍雖有心歸降,但某也說句實話,縱然將軍在其後大戰中立生擒安賊之功,再想續留河北道也是不可能的了,更別說仍留魏博兩州。至於率全軍北出榆關之事,只怕將軍剛一出口,立時便有殺身之禍。將軍聰慧,自能解得我這番話可有半句虛語?”。
唐離所說沒有半點高深,字字句句都是大實話,田承嗣雖然聽了心中一片冰涼,也只能無奈點頭。
“明知此是犯忌之事,又何必執意而為?適才將軍所說之事,便是我爽快答應,將軍可能信地?畢竟這朝中並非我可一言專斷”,唐離似真似假的一聲長嘆後,因又勸道:“其實天下之大何處不可去得?以將軍之才,換個所在未嘗不是另一番新氣象?眼下范陽軍龜縮河東,外乏糧草、內有爭鬥,覆亡只在早晚之間,此正將軍建功立業之時,設若魏博軍能在此戰中立下大功,某雖不能達成將軍所願,卻也願為將軍承諾一個‘節度副使’之職”。
“大人說什麼?”,田承嗣神情一震:“節度副使?”。
目光沒有半點遊移的迎上田承嗣的眸子,唐離斬釘截鐵道:“是,只要將軍能在此戰中功勳相當,戰後朝堂敘功,某必當還將軍一個節度副使之職,當然,將軍是難回兩河了,不過也不必掛懷,今日在此,某願擊掌為誓,不論將軍此後在江南何鎮任職,某必說服聖上,准將軍至低帶三萬舊部隨同上任,如何?”。
到唐離這句出口,田承嗣臉色終於大變,如果說剛才的“節度副使”還有可能是個架空的圈套,那唐離答應其帶三萬舊部同行就是打消田承嗣顧慮最好的良藥,“大人此言當真?”。
“將軍是信不過某有說服陛下及楊相之能?此次大戰某任總監軍,戰後敘功,若要力保一個節度副使當無問題”,傲然說完這句,唐離眼神一變,注目田承嗣沉聲說道:“又或者將軍是信不過本監軍?”。
第二百八十六章 劍南〈十一〉
些日子還在家找工作,剛趕回四川等著畢業論文答辯上5。12川地震,當時我正在寢室午休,被震動驚醒的時候還以為室友跟我開玩笑,等反應過來是地震,已經晃動的非常激烈,跑下樓的時候,驚慌失控的女生聲嘶力竭的驚叫不斷,那一刻我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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