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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將長子單獨留下,看過擦傷,心疼道:「有奴僕在,你怎能以身犯險,萬一傷到手你可怎麼辦。」
趙韜抿了抿唇,沒說話,眼裡卻沁滿了淚水,「母親,孩兒錯了。」
韞和不忍多說,仔細抹了藥,將他擁進懷裡,眼裡一陣酸澀。
她是關心甚少,才讓那兩個女人鑽了空子,把手伸到兒子身上。只要想到手足相殘四個字,她就一陣陣地害怕,恨不能將二人即刻趕出去。
就算此刻沒有理由,她也不能再將孩子置於居心叵測之人的觸手可及的地方,這一日,她放下瑣事,陪伴著兩個孩子。
趙君湲從棘陽回來,便有鄭櫻桃告密,韞和罰了兩個兒子,還添油加醋地說了幾句。趙君湲關心則亂,去看了兩個孩子的傷勢,不等人去報,即刻回房質問於她。
韞和猜到是鄭女在他跟前胡說八道,也憋了一肚子火,「身邊的人教壞我的兒子,我豈能再留。」
趙君湲要去哄,她徑直堵在門上,「你不許去。」
見她真的動怒,趙君湲軟了聲,和她講理,「他們犯了錯,說兩句便是,何苦去打。」
他覺得韞和不該責罵,韞和心裡又氣又痛,眼裡的淚止不住地滾下來,「都是你慣的,若不是你偏袒韌兒,韜兒何至於被鄭女教唆,和他弟弟起爭執。」
「只因他是幼子,又討你的喜愛,坐臥與你同席不算,還處處要韜兒讓著,我韜兒自幼懂事,便合該一讓再讓不成。你是不是忘了,韜兒除了是你我長子,更是趙家嗣子,來日是要承你的爵的,莫非韌兒要爵位你也要他讓不成。兄弟鬩牆,前朝的例子還不夠多嗎,這兄弟間沒個章法,遲早要生大禍,若非王媼提醒,我險也昏了頭腦,偏寵韌兒。」
趙君湲慌了手腳,被韞和一氣說下來,猶如醍醐灌頂,「作為父親,我的確有偏私。」
冷靜了頭腦,將她抱住,「昏頭的是我,被她一激,想也沒想就過來質問。」
韞和心中委屈不比誰少,她辛辛苦苦生下的兩個兒子,如今因外人挑唆失了和氣,讓她和誰說理去,「長幼有序,規矩不可有二,好在他們年幼,還能及時糾正。可這鄭女我千防萬防總有疏漏,又不能將孩子能藏著掖著,不去見人。」
趙君湲想了想,道:「我去說。」
一家人吃過晚膳,趙君湲便單獨和鄭櫻桃說話,但礙於恩師,又有男女之別,許多話到了嘴上都比較婉轉,並不能起到威懾的作用。
鄭櫻桃又滿口答應,他似一拳頭打在棉花上,不好再喋喋不休地說下去了。
翌日朝廷又發生了一件大事,晉王親徵東吳,突然來到渤海,派遣使者,有意和北朝廷議盟,共伐東吳,梁羨命趙君湲為談判使,前去商議。
兩國聯盟是國之大事,趙君湲不敢耽擱,即刻命人傳信給館伴使,將晉王迎往館舍下榻,穿戴齊整,趕去相見。
恰在這關鍵時刻,宮中儲君梁英夭折,說是韶淑妃照看不善害了熱病,未及時診治所治,但根本原因,不必道明也能猜出一二。
太子入殮,群臣哀穆於朝,命婦皆要入宮悼亡,韞和不放心家中之事,讓薛嬤嬤帶著兩個孩子去往寧戈府邸,請母親幫忙照管。
王府主人不在,鄭韓二人無處作妖,雖然還是處處挑剔擺譜,倒是安分不少。
朝廷舉哀,趙君湲也火速趕去渤海邊境,與晉王會於館舍。
兵貴神速,二人當即歃血為盟,商議了伐吳的細節,三日後即陳梁晉兩國兵力於關隘,與吳王大軍遙遙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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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倉促嗎?可是我的的大綱細綱都已經結束了啊,再多的就只能注水了。本文偏重女主哦,男主戰事都會一筆帶過,不會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