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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來梁羨,她這是要讓君臣徹底失和,徹底撕破臉。
聽著留香簾外的動靜,趙君湲厭惡地蹙起眉頭,抬步就朝外走去。
「站住!」
見他不應也不回頭,韶如夢著了慌,素手撥散髮髻釵環,扯開小帶和衣襟,霎時,大片粉白的肌膚暴露在外。
「不回頭,你會後悔的。」
趙君湲仍是朝前,一步不停。
她發足撲了上去,趙君湲被撞得蹌踉,回神時韶如夢已墜掛在背上。
他一向掌控局勢,運籌帷幄,今日竟遭一無恥婦人算計,趙君湲掙開了她的桎梏,再次掐住她喉嚨,指尖深深嵌入皮肉,看著她的臉變成朱紫色,朝楹柱摔去。
韶如夢跌落在地伏,痛苦地蜷縮著,不住地扭動,手撫著脖頸大口喘息著,顆顆淚珠蹦出了眼眶,呼吸終於順暢,她望去,人已經走出大殿,而梁羨就站在門外。
殿外不少宮人面面相覷,只因為剛才那句夾雜著呻吟微喘讓人羞恥臉紅的話,實在讓人浮想聯翩。
然而當事人趙君湲出來時一臉陰沉,即便面對帝王也無半分遮掩。
他告退回府,直出了便殿,走到宮門方停下腳步,對跟著他的內侍耳語幾句,內侍點頭退下。
回府第一件要緊事,自是向韞和解釋韶如夢的事。
韞和親手替他寬下緇衣,見衣上果真有水跡。宮中有她買通的宮女,宮女報信她是很氣的,想著他回來了必要好好詰問,不想他回來一五一十全交代了。
「她碰你哪了?」她問。
她滿心焦灼,幾個大步到他面前,摸他的脖子,「這裡?」
趙君湲定定地看著她,只管笑。
韞和又捧著他的臉,「碰你臉了。」
他眨了眨眼。
「你一個男人,連個女人都推不開,我看你享受得很吶。」韞和急了,韶如夢那個女人竟然霸王強上弓,意圖生米煮成熟飯,擋她的路,換自己的前途。
拳頭頓如雨點落在他胸前,趙君湲將她捉在身前,攬腰抱住,韞和使力掙扎,卻被他一雙手掌死死禁錮。
韞和拿眼瞪他,他卻一臉笑意,「我堂堂大丈夫,怎會被她侵犯。」
韞和麵上有了笑意,嘴裡道:「她沒安好心,我不要你和她獨處一室。」
趙君湲玩笑道:「家有悍妻,豈敢償腥。」
他抱住她,目中堅定,「我趙君湲今生唯史女韞和一妻,再不聘妾,膝下子嗣必是犀娘所出。」
韞和舉起他一隻手來,「那你起誓。」
趙君湲屈下兩指,「我趙君湲以亡母名義對天起誓。」
他猛力將她扣住,韞和迷濛地望著他,他眸子緊緊一縮,打橫抱起走向床榻,溫情地吻著她,將雪白的身體從衣裳裡剝出。
箭在弦上未發,外頭的婢女來稟,李靉豈來了,商議南征之事。
風景迷人,趙君湲卻不能好好賞玩,很是愁悶,「我還有要緊事需商議。」
韞和斜眼道:「你自找的。」
他吻著她手指,嗓音沉沉,「嗯,我自找的。」
他抱她起來放在妝檯前,要她給他束髮,韞和嘴裡抱怨,還是拿起了梳子。
她一壁梳,一壁唏噓道:「梁羨,再也不是當初為丞相溫栗子的太子了。」
趙君湲在鏡子裡望著她,握住她執梳的手,目光交匯時,千種思慮。
趙君湲走後,梁羨才知道韶如夢的那些前塵往事,又氣又恨,抓著韶如夢將憤恨悉數發洩到她身上,「聽說你以前心儀他呢。」
韶如夢被顛得腦袋磕在床頭,暈了過去。
她醒來時,身上不可避免的還是那些礙眼的青紫,她突然覺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