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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刻就要開藥救夏夏,但這個時候我一下子頓住了。
我記起我在第一天白天說過,如果丁滿白天沒有出局,那我就會在夜裡毒掉丁滿。因為毒藥和解藥不能用在同一夜,毒丁滿的話我就不能救預言家了,那就需要守衛去守預言家,從而保預言家不死。
所以我確實說過讓守衛去守預言家這種話。
但是現在情況不同了,因為沒有悍跳狼的緣故,丁滿出在了第一天白天,夜裡我不用開毒了,我現在是可以用解藥的。
那麼現在正確的打法就是,守衛守我,我用藥救全場,這樣可以保一個平安夜。
也就是說,如果守衛和我有足夠的默契,現在應該是我來救夏夏。
可萬一,守衛不會玩呢。
這麼想著,我看向狼人殺遊戲裡最大的bug——雜總。
萬一他是守衛,還真可能聽了我白天的話,去守夏夏,這時候我再用藥——這就是同守同救,會把夏夏奶穿。
眼看耽擱時間有點久了,我還是按照常規打法,沖小哥點了點頭。
我想著要是真奶穿了,那就是守衛的責任。但如果我沒開藥,守衛又沒守夏夏,那夏夏的死就是我女巫的責任了。
小哥點點頭,還是繼續遊戲程序:「你有一瓶毒藥,你要用嗎?」
此時我已經不能用毒了,小哥說這話只是個煙霧彈,目的是讓其他玩家猜不出女巫夜裡的具體操作。
過了一會兒,小哥繼續道:「女巫請閉眼。預言家請睜眼。預言家請選擇查驗物件。他是這個。」
「預言家請閉眼。守衛請睜眼。守衛請選擇一人守護。守衛請閉眼。」
然後:「天亮了。」
第二夜過去,大家睜開眼睛。小哥說:「昨夜預言家死了。」
真是要了命了。
我很想瞪雜總一眼,但為了遊戲公平,我還是沒有做任何額外的眼神和動作。
因為死在夜裡的人是沒有遺言的,所以發言直接輪到了夏夏順時針方向的小雨:「啊這!等女巫守衛自己掰扯吧,女巫雙藥俱在,守衛也在場,預言家還能給死了……也是聞所未聞,等著看咯,看看到底是女巫沒救還是守衛守錯人了。我就這些啦,下一位。」
我在心裡默默給這姑娘標了狼——她完全是狼的視角。
如果是普通平民,她應該會先說「狼刀在預言家,所以守衛還活著,那丁滿就一定是狼」。而她整段發言都圍繞著「女巫」和「守衛」,並沒有在找狼。綜上,雖然她裝得很生氣,但她是一個正為能殺死預言家而感到意外的,慌張的狼。
我算了一下,預言家和獵人死了,場上還剩我和雜總兩個神。狼的話,我可以確定豪豬和丁滿都是,所以穩走兩狼。
這樣白天把小雨投出去,夜裡剩下的獨狼肯定要在我和雜總裡面動刀。這就看雜總的盾能不能守對人了——如果真守出個平安夜,贏面會大一點;守不出平安夜的話,那主要看我夜裡能不能毒對狼。
運氣好的話我直接把小雨以外的另一狼毒死,遊戲結束;運氣不好的話,毒到平民,那就看我和雜總到底誰被殺。
要是他死了,那我就只剩一次機會,必須在下一個白天把獨狼挑出來出掉。
如果我死了,那這把可能要涼,因為最後一狼隱藏得挺好的,很可能真的會殺到最後。
這樣理清思路後,我開始瘋狂打煽動,順利將小雨出在了第二個白天,遊戲進入第三個黑夜。
夜裡我按計劃行事,隨機毒掉了夏夏的好朋友張勵志。之後守衛選擇了守護物件,法官小哥便宣佈天亮了。
小哥說:「昨夜雙死。雜詩同學和荔枝同學死亡。」
雜總沒守對人,我也沒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