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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伊弗寧用唇尖親暱地蹭了蹭對方的鼻尖,含糊道:「牛醫生,你這算答應我的追求了?」
牛可清:「嗯?」
他的這聲疑問詞讓對方感到了一絲不妙,古伊弗寧皺了皺眉,「我們這樣不算在一起嗎?」
牛可清眨一下澄澈的眼,看似很無辜,「接吻就等於在一起了嗎?」
「?」古伊弗寧一詫,震驚之餘還很心碎,「牛可清你怎麼比我還渣?!」
「我有說錯嗎?」牛可清舔舔唇角,故意逗他,「那以前我們還上床呢,我們也沒在一起啊。」
「你又拿以前的事來揶揄我,」古醫生被那一吻甜得有些膨脹,乘勝追擊道,「其實我想趕趕進度,儘早把那三分之一追完。」
「看你表現吧。」
「牛醫生挺難追的。」古伊弗寧的藍眼睛裡全是苦惱,「其實我今天還給你訂了花,沒去拿,因為車禍的事耽擱了。」
「嗯,」牛可清一本正經地點點頭,「說不定有那花,你今晚就追上了。」
他當然是開玩笑,無論有沒有花,有沒有追人的儀式,最重要的是,他能感受到對方的愛。
那是一份真誠又懇切的愛,一份渴望得到回應的愛,他也曾經這麼過來的,所以百分之百能感同身受。
古醫生還在一邊悶悶不樂,用刀和叉子把可憐的牛排戳得千瘡百孔。
他這是鑽起了牛角尖:早知道就多親一會兒,說不定能憑藉出色的吻技,把進度條拉到四分之三。
在接下來的那段時間裡,古伊弗寧用盡各種追人的手段,請吃飯、請看電影、搭訕刷存在感、每天準點說早安晚安
牛可清有時會忍不住嘲笑他,「你追人的方法都好土啊。」
能說會道的古醫生想駁回去,但他認真想想,對方倒也沒說錯。
其實他有千種手段能讓一個人為他傾心,例如以前,他能耍各種手段,說各種花言巧語,輕易就能釣到想釣的炮友。
但這些,他通通都不想用在牛可清的身上。
古伊弗寧很誠懇地對牛可清說:「我不會追人,以前沒追過,只好把所有俗氣的事都做了,你不要嫌棄。」
明明這只是一段平平淡淡的話,牛可清卻覺得很真誠,「我沒有嫌棄。」
「可清,」古伊弗寧握了握對方的手腕,「我只是剛學會愛人,我起步有點慢,走得也有點慢,你能不能等等我?」
牛可清目光柔軟:「我一直在等你。」
如今的古伊弗寧,就像一個剛從病裡走出來的病人,笨拙又努力,在莽莽撞撞裡復健,朝著牛可清所在的地方踉蹌而行。
是牛醫生把他拯救出來的,哪怕對方只給他一個迴音,一句答覆,都足以令他不藥而愈。
之後,古醫生堅持不懈,迎男而上,又做了很多俗氣的事,他一步一個腳印地在求愛這條路上走,像一個勤勤勉勉的學徒。
對此,吃瓜群眾曲醫生一律評價為——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黃鼠狼給雞拜年,呸!」
「不安好心的淫賊!」
牛可清沒忍住,護了一下犢子:「他也不算無事獻殷勤,他在追我。況且,就算他是黃鼠狼,我也不算雞吧?」
曲嘉文哼哧:「說雞不說巴。」
牛可清:「」
頓了幾秒,牛醫生又嚴肅地說:「但他沒安好心是真的,我感覺,快要被他拐跑了。」
曲嘉文倒吸一口涼氣。
作為一隻屢受傷害的單身狗,他決定要去動物保護協會尋求庇佑
第68章 三十初戀
「誰對您說人世間沒有忠貞、永久的真正愛情?撒這種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