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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昏了頭,搞了發大的。
嘴上是說沒有下次了,但嘗過一次的甜頭哪那麼容易棄掉?舌尖碰過奶甜的冰激凌,便情不自禁要去含上一大口。
所以牛可清清楚得很,若是還有下回,古伊弗寧再邀他到床上玩玩,那他肯定得掐心撓肺,指不定一下就答應了。
這邊,牛醫生的內心是一片瑟瑟深秋;另一邊,古醫生卻猶如過上了一個盎然的早春。
古伊弗寧許久沒碰見過一個如此合拍的床伴,與牛可清可謂一啪即合,昨晚那場簡直能載入史冊。
不需要刻意地迎合與遷就,便能知曉彼此的敏感點。每一個動作都遊刃有餘,獲得難以言喻的戰慄感,每一下撞擊都能產生流淌全身的電流,直擊心臟深處。
春宵一刻好比千金難買的補品,經過這場稱心的性事,即便昨晚一夜無眠,今天的古醫生依然容光煥發,滿面春風,舉手抬足間都格外有神采。
就連眼鏡上的細銀邊,似乎都鍍上了一層反光的亮色。
除了身體上的受益,心情上的加成亦很明顯。平時給人印象沉穩的古醫生,竟在早上沖枸杞茶的時候哼起了歌。
科室裡的梁主任打趣道:「古醫生不愧是我們肛腸科一枝花,連沖個茶都能載歌載舞的。」
「這花一看就是讓人給澆好了,」旁邊那護士阿姨也跟著調侃,「古醫生最近是談戀愛了?」
古伊弗寧的表情深不可測:「戀愛那種事啊,無聊得很,只會把我這朵花給澆死。」
對於牛可清來說,憂心的事不止這筆「風流債」,還有另一件事他也放心不下——
他的車究竟是被誰砸的。
這件事依舊疑雲重重,尚未有個調查結果,令牛可清一直憂心忡忡。
不過這幾天,他被人跟蹤的感覺似乎變淡了,出入醫院的時候多跟同事一起,也沒察覺有什麼異樣。
牛可清覺得,或許是他報了警,跟蹤他的人也就沒敢再猖狂。漸漸地,他一直懸著的警備心也放鬆了些。
可沒想到,該來的還是來了。
這天早上,牛可清剛走進醫院大堂,便有個陌生男人尾隨他沖了進來,忽然從後面拽住他的手臂。
牛可清一回頭,便看見一個滿臉胡腮的中年男人,這男人攥住他,扯著嗓門嚷嚷:「你站住!今天就把話給我說清楚!」
牛可清當場便愣住了,「你誰啊?我好像不認識你吧?」
他的胳膊被拽得生疼,想要抽出來,那男人死死抓住他不放,卻其力道之大,就像一個鐵打的老虎鉗。
醫生莫名被暴力對待,首先就是往醫患問題方面想。牛可清努力地在腦子裡回想對方的面孔,但一絲可循的蹤跡都找不到。
眼前這男人身寬體壯,長了一張平平的大眾臉,完全就是素未謀面的陌生人。
……他沒這麼個病人啊?
那男人像一頭暴怒的猛獸,指著牛可清的鼻子罵罵咧咧,「你個不要臉的鱉孫!勾引我老婆?!還他孃的醫生呢?!就一狗娘養的臭犢子!」
「你說什麼?」牛可清震驚了,「這位先生,亂說話是要負責的,請你不要隨便汙衊我。」
男人跟斯文的牛醫生可不一樣,大叫著:「叫你們院長出來!我倒要問問他,他手下的醫生是怎麼以公謀私勾搭患者的?!」
牛可清徹底懵了,「先生,你是不是認錯人了?你老婆是誰?」
他們鬧的動靜太大,很快吸引了身邊人的目光,大家紛紛駐足,都朝這邊看過來。
身邊有想過來勸架的,但那男人嗓門大,相貌兇,唬得在場的人都一愣一愣的。
牛可清倒也不是怕他,只是受不了旁人的眼光。越來越多的人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