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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是堅持想剖,蘇盈袖做思想工作,勸她自己生,問了才知道她是怕痛,「我在網上啊、論壇啊,都看到,它們都說順產特別痛,特別可怕,我受不了。」
蘇盈袖也在網上看過相關的內容,有的內容是科普向的,描述極為客觀,但有的不知道是否出於博人眼球的原因,將陰/道分娩描寫得極為可怕,也有的人分享經驗時過多渲染疼痛,普通人看著都覺得可怕,更別提孕婦了。
於是隻好不斷鼓勵和遊說,反覆告訴她有無痛可以打了,不會很痛的,她最終還是口頭答應了,但是家屬很快就發現,「回來就失眠,蘇醫生,這怎麼辦啊?」
蘇盈袖聽完之後,想了想,「這樣,你跟她說,蘇醫生同意給她剖了,我以後再給她做工作。」
掛了電話,她有些無奈的對蘇盈枝的班主任搖搖頭,「沒辦法,現在事情太多了,您剛才說到枝枝的成績不穩定是吧?您放心,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育她。」
老師也笑著搖頭,「你們也是實在太忙了這樣吧,你回去以後跟她談談,思想教育為主,我這邊呢,以後也多關注她的情況,恰好她是住校的,現在都輕易不讓高三的學生出去了,多少能收收心。」
「你做家長的,就多給她打打電話,關心問候一下,這個階段的學生,哪方面都輕忽不得。」
蘇盈袖忙笑著點頭應好,「多謝您關照。」
「沒事沒事,就是她這成績,要是因為粗心大意考砸了,怪可惜的。」
從學校回到家,已經是午後,蘇盈枝午睡去了,蘇盈袖去看了她一下,也回了臥室,草草洗漱後倒在床上長舒口氣。
姐妹倆見面已經是傍晚,吃過晚飯,蘇盈袖叫上蘇盈枝一起在小區裡散步,不時遇到老鄰居打招呼,蘇盈袖一邊應著,一邊和妹妹說起早上的家長會。
最後道:「老師的意思是,你的成績如果能穩定,甚至再上升一點,很有希望衝擊清北復交,你覺得呢?」
蘇盈枝低著頭,沉默了半晌,「可是我沒想過要考那麼好的學校啊。」
蘇盈袖愣了一下,「那你是想考哪個政法學院?」
她頓了頓,點點頭,「也好,反正你是想讀法學的。」
蘇盈枝搖搖頭,伸手挽住她的胳膊,「我就想考容大,這樣就不用去外地了。」
「容大的法學出來會不會競爭不過人家?」蘇盈袖有些擔心。
蘇盈枝卻道:「我問過林修哥,非法本的都有人能進他們所,能力好可破,反正我不想離開你。」
父母都離世後,她由蘇盈袖照顧,加上從小就親密,現在更是對她有著非同一般的依賴,總覺得,不管有什麼困難,只要我姐姐還在,就不怕。
蘇盈袖沉默半晌,終究還是認同了她的選擇,但是,「你的成績還是要穩定下來,儘量提高,雖然容大分數線比不上清北復交,但好歹是個211,分數一直不低,也不知道明年情況怎麼樣,總之,你得儘量考多點分才行。」
「知道啦!」蘇盈袖拖著聲音回應她,整個人都快掛在她的身上,「姐,我一輩子都不離開你好不好?」
「等你談戀愛了,就不會這樣想啦,你還小呢,沒見過森林。」蘇盈袖失笑。
蘇盈枝咦惹一聲,「說得好像你見過森林似的,我懷疑我姐夫還在讀幼兒園。」
說著朝蘇盈袖吐吐舌頭,被她一把揪住臉蛋擰了幾下,「叫你胡說八道」
已經是十月中旬,天氣中秋意漸濃,中秋過後,桂花開到最盛,醫院食堂邊上種著幾株桂花樹,做飯的阿姨採下來清洗曬乾,做了桂花蜜,在每天供應的芋艿糖水裡放一點,就有了獨屬於秋天的味道。
蘇盈袖從食堂出來,還尋思著聯絡前天那位因為害怕順產而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