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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盈袖聞言看他一眼,「那你之前說枝枝今天買衣服你報銷的話,還算數麼?」
許應爽快的點頭,「算,當然算,買了幾件?不會只有一件吧,小孩子衣服一件哪裡夠。」
「我敢買多麼,你敢給我皮夾,倒是也勇敢點給我密碼啊!」蘇盈袖忽然想到這點,頓時覺得自己被坑了。
許應連忙告饒,「對不住,是我的錯,這樣枝枝,小票給我,我給你姐轉帳。」
蘇盈枝從頭到尾聽得一頭霧水,只勉強聽懂是許律師託她姐幫忙找什麼人,然後就說給她報銷買衣服的錢了。
她看著許應一邊給蘇盈袖發紅包,一邊說請她們吃下午茶詳聊,有些發傻,合著她姐今天這麼大方,是因為宰了肥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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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日午後的咖啡廳裡很熱鬧,幾乎是滿座,服務生穿梭在店裡,為客人送上造型精緻的茶點。
「您們的拿鐵和焦糖瑪奇朵,請慢用。」
「謝謝。」
咖啡廳一角卡座裡,蘇盈袖和許應等來了他們點的咖啡,還有幾份點心,主要是給蘇盈枝的,她還惦記著之前她姐許諾給她的大杯奶茶呢。
這會兒她咬著吸管,安安靜靜的,努力當個稱職的背景板,看她姐和許律師都說了啥。
許應先是又問了一遍蘇盈袖當時店裡的情況,蘇盈袖不僅沒覺得煩,還將從她和蘇盈枝進店門那一刻起到出來之後發生的所有事,仔仔細細、毫無遺漏的再描述一遍。
並著重強調道:「她好像是那位富太太的私人助理,很受倚重,我確定她看見我了,但周圍有保鏢,我也找不到很好的理由去和人家搭話。」
許應點點頭,「是不該上前的,你做得對,自己的安全比什麼都重要。」
「你不怪我沒盡力就行。」蘇盈袖眨眨眼睛,笑眯眯的,還拍拍心口,一副鬆口氣的樣子。
許應哼了聲,「你剛才收錢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他邊說邊看她一眼,目光似嗔非嗔,把蘇盈袖看得渾身一激靈,覺得像被什麼爬過一樣,一陣頭皮發緊發麻。
一個大男人這樣看人,過分了啊!!!
她垂下眼,笑了笑,「我能問一下許律師和那位徐小姐是什麼關係麼?」
說完抬頭看他一眼,見他面露沉吟,以為他是為難,於是又立刻補充道:「當然,不說也沒關係的,我就隨便問問。」
許應搖搖頭,「不是什麼不能說的事,只是有些複雜」
他說到這裡停了下來,眉心輕蹙,像在思考些什麼,又彷彿是在回憶。
蘇盈袖沒有打擾他,喝了口咖啡,拿起蛋糕碟裡的銀色小叉子,吃了兩口蛋糕,覺得有些甜膩,便又放下。
伴隨著叉子和瓷碟相碰發出的細微噹啷聲,許應開口了:
「我以前讀書時有個同學叫塗山,是我的好兄弟,畢業後我們都進了華天,開始都是刑事律師,你知道,這個行業裡案源就是生命,對於沒有背景的新人來說,刑辯是一條不錯的路,慢慢我們能獨立執業了,案源增多,我開始涉足其他型別的案件,比如婚姻繼承、醫療糾紛之類。」
許應當年還是個初出茅廬沒多久的年輕律師,在蘇盈袖記得的那件弱智產婦醫療糾紛案子之後,他又經人介紹代理一起容城名流的名譽侵權案,憑藉在那個案子裡的出色表現,獲得業內某德高望重的前輩一句「後生可畏,前途無量」考語,第二天立馬收到三個當事人委託電話,和兩家公司的顧問邀請,自此平步青雲。
「這裡頭當然有許主任的因素,光靠我自己未必能得到前輩如此青眼,但不管怎麼說,我因此獲利,從此一帆風順。但塗山卻沒有,他還是幹著之前的活,沒有什麼改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