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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以前她就直接說工作忙沒空了,可今天她猶豫片刻,又想到許應,於是點點頭。
劉外婆一見似乎有戲,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前傾,「真的啊?男孩子女孩子哇?做什麼工作的,你們怎麼認識的哇?」
「呃是個律師,偶然認識的。」臨到要解釋了,蘇盈袖卻又覺得麻煩,隨口就想含糊過去。
可劉外婆到底經的事多,一眼就看穿她心裡那點小九九,笑著道:「不說就不說,你早晚會告訴我滴。」
蘇盈袖不吭聲,低頭嗦了一口面,心道,那就等到那天來了再說罷。
老人家精神短睡得早,蘇盈袖吃完飯也沒坐多久,叮囑了一些在家和出門的注意事項,就出了門要回去。
走到樓下,和一個男人迎面碰見,借著樓道口的路燈光,蘇盈袖看清了對方的臉孔,愣了愣,「塗律師?」
塗川剛結束一天的工作回到家,還沒走近樓道口就聽見有人叫他,忙抬頭去看,看清是蘇盈袖時,原本有些警惕的目光瞬間變得友善,「哦,是蘇醫生啊,您怎麼在這兒?」
「我外婆家住這兒。」蘇盈袖應道,笑了笑,「許律師沒告訴你麼?我記得我妹妹跟他說過的,你家對門的劉家,是我們外家。」
塗川一愣,「是麼,真巧啊、師哥可能是忘了,您別怪他。」
「我能怪他什麼。」蘇盈袖聞言失笑,又聽見塗川問她丁一楠怎麼樣了,「還行,在恢復中。」
天冷,倆人也沒心思在寒風中閒聊,寒暄幾句就分開了。
塗川看著她的車子開遠,想了想,得給許應去個電話,可是那邊在通話中,他就結束通話了。上樓,剛站定就看見對門的劉阿婆正站在門口笑嘻嘻的看著自己,她頭頂橘黃的燈光朦朦朧朧。
塗川:「」嚇得我差點原地去世:)
「阿、阿婆,您怎麼在這兒站著啊?」他定定神,問道。
劉阿婆嘿嘿嘿笑了幾聲,蒼老的聲音在樓道里響起,差點又把塗川給送走,「阿、阿婆?」
「小川吶,阿婆問你哈,你和我們家袖袖怎麼認識的?」劉阿婆說著一瞪眼,「不許騙我,我聽見你們在樓下說話了。」
塗川這會兒已經滿背都是冷汗了,哪裡還敢隱瞞,「呃、透過我老闆認識的。」
「你老闆?誰?好人壞人?」劉阿婆平日裡聽得八卦多,聽見老闆這個詞很敏感的,生怕自家外孫女被二五眼纏上了。
塗川忙解釋道:「是我們律所的合夥人,我師哥,是個律師來著,好人,您別擔心。」
也不知道蘇醫生跟沒跟老人家說她和師哥是怎麼認識的,穩妥起見,他還是不說的好。
劉外婆可不在意他們是怎麼認識的,一門心思開始打聽塗川的師哥是什麼人,家住哪裡啊,讀的什麼學校,當律師多久了,等等。
將塗川問得暈頭轉向,能說的也說得差不多了,這才心滿意足的回屋。
塗律師:「」心累,為什麼搞得好像查的是我戶口???
等回了自家屋子,塗川再給許應打電話,依舊是正在通話中,他想了想,不再繼續打電話,而是開始整理材料,因為過不了幾天,之前申請延期審理的那個案子就要重新開庭。
許應的電話一直通話中也是因為這件事。
一般來說,普通程式中的合議庭,參與審理案件的一般三位法官,其中一位是主審法官,另外兩位就是打醬油的。何知非打招呼的一定是主審法官,那他就幫塗川跟參與審理該案的另兩位法官打招呼好了,省得一個人受兩份人情,為難不死他。
許應想到這,好笑的哼了聲。
這邊打好招呼了,許應又接到在精誠明達的熟人電話,大概意思是詢問另一個案件的一些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