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駁,她又慢條斯理地道:“倒是有些家裡的事情,還得和你們提前道個不是。三天之後就是壽宴,這幾天夜裡秀鳳都要備菜,如果有些動靜,還請大家多包涵。”
秀鳳往前站了兩步,柔柔弱弱地向眾人施了一禮。
荊白馬上想到了昨晚聽見的秀鳳剁肉的聲音和歌聲,心裡一沉。
這一家子果真沒有一個是人,那麼秀鳳昨晚剁的,是不是……
他的目光不自覺地落到那個沒有碗筷的空座上。
說來也奇怪,在“塔”裡的時候,休息的那三天並沒有口腹之慾,但進了副本就會有飢餓感。昨晚從進來以後就沒有吃過東西,荊白現在倒是真餓了。
桌上全都是清粥小菜,看不出什麼異常,再加上老太婆所說的兩條規則都有關夜晚,荊白料想白天的食物應該沒有問題,索性端起碗吃了起來。
有了冬瓜湯的前車之鑑,坐了半天,這桌上也沒有一個人動筷,荊白拿起筷子,就成了全場第一個進食的人。
桌上所有人的目光不自覺都集中在了他身上,有人臉上甚至露出了驚懼的神色。
即便是萬里挑一的好容貌,也無法掩蓋荊白是這個副本汙染值最高的人,眾人的目光裡五味雜陳,有人甚至懷疑他瘋了。
在眾人驚駭欲絕的目光中,小恆也默默端起了碗,開始進食。
餘悅摸了摸自己癟癟的肚皮,想起自己在試煉副本不聽大佬言吃虧在眼前的前車之鑑,心一橫,索性也拿起了筷子,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
他的室友耿思甜見他也開吃,瘋狂跟他使眼色,滿臉寫著“你瘋了”?!
餘悅搖了搖頭,端起碗大口喝粥。實話說,秀鳳手藝是真的不錯,粥熬得稠密,透出一股米香味,連桌上的小菜也是鮮香適口。他吃得胃口大開,還拿勺子給自己添了一碗。
兩個戴著瓜皮帽的男人也在吃,說實話,看他們毫無表情的臉,實在看不出有什麼食慾,他們卻十分堅定地一勺一勺地往嘴裡送著,動作十分規律。
老婦人吃了兩口,眼睛繞著整張桌子轉了一圈,滿含深意的目光轉過沒動筷子的谷宜蘭、周德昌等人,嘴角露出一個笑容:“幾位貴客,怎的遲遲不動筷子,是不是看不上我們秀鳳的手藝?”
被她提到名字,一直站得端端正正的秀鳳竟然打了個寒顫。她一言不發地走到前頭跪下,頭深深垂著,看不到臉上的表情,單薄的肩膀卻微微顫抖起來。
谷宜蘭臉上流露出不忍的神色,顏葵原本肚子就咕咕叫,見餘悅吃得頭也不抬,更覺飢腸轆轆,便低聲問他:“這飯真的能吃嗎?”
餘悅嘴裡還在嚼,聞言含糊不清地道:“能吃吧!還挺好吃的!我反正跟著大佬來,他吃我也吃。”
上首的老婦人見眾人交頭接耳,乾瘦的臉一下子掛了下來,面沉如水地道:“諸位遠來是客,我雖敬你們幾分,但究竟虛長你們些輩分。有長輩在桌上用餐,你們卻只顧著嘰嘰喳喳說話,成什麼體統!”
她語氣極為嚴厲,這一呵斥,連帶著跪在地上的秀鳳都肩膀一抖。眾人都噤若寒蟬,誰也不敢再開口,餐桌上一瞬間靜得像一潭死水。
之前交頭接耳的人並沒有荊白,但陳婆這番裝模作樣只讓他覺得滑稽——她不讓別人說話,自己不還吃著飯嗎?
荊白也沒開口,只朝陳婆手裡的筷子投去一瞥,臉上露出幾分嘲笑。>/>
麵皮蒼老的老婦人被他看得臉色一黑,“啪”的一聲把筷子重重放下。
桌上的氣氛鬆解了一些,谷宜蘭和顏葵見狀,索性也拿筷子吃了起來。
周德昌和吳懷這對室友不知是不是對那碗冬瓜湯的印象過於深刻,還是實在失了食慾,始終不敢真的吃飯,只拿筷子在碗裡虛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