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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李潛的眼神上。

「你想幹什麼？」

「林默苒，你不是能問出來這種傻話的人……」李潛一眼就看穿了林默苒的想法，唇角輕輕向上一勾，「你在故意拖延時間。」

林默苒插在口袋裡的手已經扣住了彈簧刀。

只是彈簧刀是她最後的掙扎，她需要在傷人的時候找一個正當防衛的理由。否則的話，她最終也只能是把自己給坑進去。

林默苒看了一眼時間。

這個時候馮玉珍都沒有來，難道馮玉珍對於穆蓉蓉真的是無所謂？

是她將這一切都猜錯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門口的門鈴響了一聲。

李潛和林默苒兩人手中的動作，都在短時間內，暫停了下來，朝著門口看了過去。

只是幾秒鐘的時間，門鈴就再度響了起來。這一次，門鈴響的比剛才更加激烈，能聽得出來現在在外面按門鈴的人的心情的焦慮。

林默苒一下就想到了。

她看向李潛：「李老師，你有客人來了。」

這個客人，自然就是馮玉珍。

李潛開啟門，馮玉珍瘋了一樣沖了進來，「蓉蓉呢？你把蓉蓉怎麼樣了？」

她看見趴在沙發上已經看似睡著的穆蓉蓉，衝過來晃了晃她，「她怎麼了？」

李潛面色陰鶩。

「真是蠢貨。」

馮玉珍被這兩個字罵的不明所以，她抬起頭來，「你說什麼？」

「我說你是蠢貨，就因為有人在中間挑撥了幾句，你就什麼都暴露了。」李潛不屑道。

林默苒餐廳走了出來，招了招手，「馮姨，晚上好。」

馮玉珍看看林默苒，又看了一眼李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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