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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好好地去愛你那個自閉的前男友吧,你之所以每晚都夢到他,並不是你說的那樣,是因為什麼陰暗的自私心理。
你愛他,或許你自己都還沒發覺,但你愛他的程度,絕對比你想像的要深。
昨夜春宵恍如夢,願君疼惜眼前人。
突然想發一下詩興的言先生留”“什麼恍如夢,誰會去在意這種狼心狗肺的傢伙。”姜夜鶯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自言自語地抱怨著。
姜夜鶯不自覺地想起了他們的初見,之前他們並沒有見過面,但這個男人一走進約定的咖啡館,便直接走到了她的面前,二話不說拉開了座位,便一屁股坐了下去。起初姜夜鶯以為他是一個給她來推薦餐飲的“託”又或者是什麼無禮的搭訕者,但言先生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我就是你想找的言先生了,我們什麼時候去見你的父親?”只用了一句話,言先生就讓姜夜鶯所準備的數十個故事都成了白費,讓我們的社交名媛準備的兩行珠淚也只能吞回了肚裡。從來只有姜夜鶯將男人玩得團團轉,可言先生只用了一句話,就讓姜夜鶯明白,在這場“遊戲”中,她只會是那個被玩弄的角色。
只是那又如何呢?本身這世上的事不外乎就是一個個的遊戲,姜夜鶯的生活,也就是一出出的戲。這麼多年來,姜夜鶯演過無數部戲,有時她欺騙別人,有時她被人欺騙。即使這次明知會輸,那又如何?不過是人生的又一個過場而已。這是姜夜鶯一貫的人生準則。
但是為什麼,姜夜鶯的心情卻無法釋然?至少,他該給我一個告別,不是麼?……姜夜鶯想著,想著,一滴眼淚靜靜地從她的臉龐滑下。
昨夜,恍若夢……
當姜夜鶯推開那破舊旅店的房門時,姜華已經忍過了又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正茫然地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只有這樣,他才可以不去想言先生所說的,那些背在他身上的鬼魂。
但姜夜鶯關切地來到床邊慰問自己的父親時,姜華一見到自己的女兒,疼痛便又一次襲來,姜華只能掙扎著從床上起身,用力推開自己的女兒。
姜夜鶯一愣,腳下一個不穩,跌坐到了地上。
姜華想去攙扶,奈何那“山陰咒”帶來的疼痛猶如滾刀山,下油鍋,不只是尾椎,這疼痛甚至會順延全身,他感覺只要自己抬一抬手指,就會有一千根鋼錐刺穿他的五臟六腑。
姜夜鶯看出了姜華的痛苦,也不再靠上去,只是坐在地上,喃喃道:“爸,我們的生活回來了。”“嗯,回來了,一切都回來了!值得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姜華咬著牙忍著痛,拼命地想給自己的女兒擠出一個微笑。
姜夜鶯忍著眼淚,用燦爛的笑容回應著父親的偽裝。
姜華到底是個戀童癖,還是一個**狂?這點連姜華自己都不知道,他只知道看著姜夜鶯的笑容,他的背脊就像被扯裂一般疼痛,但他還是喜歡看,願意看,即使疼痛到死又如何?姜華想著,仰起頭哈哈大笑。不管你言先生究竟如何厲害,但始終,我還是贏回了我的一切,這才是事實,不是麼?姜華這樣和自己說著,於是疼痛來的越猛烈,他笑得越大聲。
我真是一個天才,言先生一邊在大街上走著,一邊還不禁要佩服一下自己。
說言先生是天才,倒也不僅僅是自大而已。畢竟能隨口就胡扯出什麼“山陰咒”還搭上了南北朝的昏庸皇帝,歷史背景十足,加之說得又惟妙惟肖,有那麼一會兒,就連言先生自己都有些相信自己所說的“咒語故事”了。
這就是言先生的理論之一:只要你說的謊話連自己都相信,那別人也就更深信不疑了。
至於姜華那尾椎上的疼痛,到底是因為車禍造成的硬傷,還是正如言先生所說,是越瑩給其所下的某種咒語?
這個姜華不知道,言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