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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待,想理會他時,哼個兩句;不想理他時,就當他不存在。覺得他煩了,甚至敢皺眉橫他兩眼!這並非仗恃著他不會殺她,而是她不在乎他殺不殺,一副萬事隨便你的冷然狀,常常讓他氣結在心。
她是他生平僅見最詭異的女人!
她的詭異,是她之所以還能待在他身邊的原因。
那麼,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對她有了那麼深的牽念?
當牽念轉變為一種說不清的獨佔欲時,整個心思就全亂了!
終究,他還是不願放她走。
雖然他曾經因為珍惜她而一心想要她遠離這一切的是非……
“但,已經來不及了……”他輕聲低喃,神情帶著些微的自責與些微的愉悅,以及更多的擔心。“是你的多事,讓我決定……”
他低頭,在沉睡的嬌容上印下一吻。
對睡到毫無知覺的人兒輕輕許下諾言:
“一起同生共死吧!如繪。你再也別想置身事外了。”
原來這就叫墨蓮……
季如繪仔細看著那朵奇特的蓮花,態度專注而自然,既沒有被眼前的“春色”迷得暈頭轉向,也沒有露出半絲佔了天大便宜的猥瑣狀。
而蓮花的主人,也大方地任由她看著,絲毫不見扭捏與害羞的情緒。
如果季如繪不覺得看男人的裸身——而這個男人還是尊貴的皇帝,是很失禮很不該的話,那他也就沒有什麼好覺得不好意思的了。她在看他胸口的墨蓮,而他就看著她的臉。兩方都是研視的表情,顯得嚴肅。
那花,彷彿是以黑色的工筆細細在人體身上彩繪似的,難以想象它居然是天生自人體內生成,而非出自某位繪畫大師之妙手。
那蓮,老實說,挺美的。雖然季如繪並不是個很有品味的藝術鑑賞家,但真正美麗的事物本就是雅俗皆能共賞之,無論是專業人士還是普羅大眾觀看了,都會同聲稱好,藝術之名,方能當之無愧。
只是,這樣的美麗,卻代表著一種詛咒。
“每個男人身上都長有蓮花,差別只在顏色不同是嗎?”她問。
“沒錯。”
“那……長成的形狀都一樣嗎?”季如繪隨口問。
“朕沒調看過宮裡‘檢蓮處’的記錄檔案,不清楚。”瞥了她一眼:“你想看?”
她終於把目光從他的胸口往上移了移,正對他的臉,忍著翻白眼的念頭,嚴正拒絕:“一點也下。”
也不理會他這副樣子到底算不算在吃醋,反正沒空理他。看完了墨蓮後,就低頭翻看著皇室典藏的秘籍。
直到現在,她才知道她對這個國度還是有太多的不瞭解,而不瞭解的地方,卻是宮裡女官們不會讓她閱讀到的——因為這是世人皆知的常識!誰會知道季如繪偏偏就是常識貧乏,完全不瞭解所謂的金蓮、銀蓮、紅蓮、白蓮、墨蓮是怎麼個一回事呢?!這簡直就跟天黑了不知道該點燈、餓了不曉得要吃飯一樣的不可思議。雖然她以前也常常被阿離笑得滿嚴重的,但並不表示她樂於以無知取樂別人。幸好蓮衡這個男人雖然會對她的無知表現出驚訝,卻不會加以宣染說嘴,一再提出來取樂,是個滿有品格的男人。
幸好,他是有優點的,這讓她對於與他關係的改變,不會顯得那麼難以接受。而她的沒有抗拒,則讓一直在觀察她的蓮衡非常滿意,因為他幾乎是毫不保留地讓她予取予求,再無任何遮掩防備……當然,她一點也不覺得這是好事就是了。
一會兒後,她從書冊裡抬頭問道:
“為什麼身上長了墨蓮,就無法讓女人受孕?”
“不曉得。”蓮衡懶懶地應道。
“幾百年來,都沒有人加以研究嗎?”
“事實上是兩千零九十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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