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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兩個人一致覺得,老闆真是太溫柔了,蘇鈞當時笑笑不發表意見,可以的話,他也想揍一頓蘇哲,但是現在有達達心境就不同了,畢竟是拖家帶口的人,他還得為達達考慮額。
他不想和蘇家有任何的牽扯,也不想報復什麼的,蘇鈞覺得只要蘇家別來招惹自己,干擾到自己生活,雙方就能安然的相處想去。
可是看著現在這種情景,貌似不太可能。
蘇哲當時眼熱別人磚廠賺錢,一心想著分一杯羹,也沒經過什麼考察,拉了一個有點兒錢的朋友,七拼八湊的各自拿出十多萬塊錢就合夥開了一個小的磚廠,買了兩臺機器,想著發大財。
應了那句話,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幹,石溪鎮一共就那麼大的地方,已經有了的三個磚廠,剛好市場飽和。蘇哲開了個磚廠,沒幾天就發現磚也不是那麼好賣的,很多人修房子早就和其他的磚場定好了磚,他是才做的,又沒什麼門道。
倒也有熟人會光顧,不是完全沒有生意。但是還是量太小了。
蘇哲每天都要在磚廠親自看著,來車子拖磚的時候,他自己也要幫忙上貨。 一天累死累活,算下來,扣費成本和人工費,也就賺了那麼點兒,和他想象中的落差實太大。
水泥磚在石溪鎮賣不掉,若是就想拉到臨近的鎮子去賣,一車磚的運費都三四百,完全沒有什麼利潤可言,本來做水泥磚一塊就只有兩毛錢的利潤,賺錢靠得就是走量。關鍵的是蘇哲現在走不了量。
蘇哲沒有辦法,總不能開著磚場敗落吧。他想到了一個辦法,他把磚的價錢往下面調了五分錢。
惡性的競爭,大多數的人都喜歡實惠,生意漸漸的起來了,訂水泥磚的人多了起來。
蘇哲這麼做,其他的三家不同意了,有一家的老闆還跑上門說了,這是破壞了行業規矩,蘇哲當時笑了笑,趾高氣揚,“這磚的價錢又不是全國統一價,我自己打的磚,我願意降價就降價,和你們又什麼關係,還欺負我一個新來的不是。”
老闆氣得當時就被哽住了,卻也是無可奈何,畢竟這種事情警察局也不管不了,再說了,蘇哲有一群狐朋狗友,平時就霸道慣了,誰惹誰倒黴。就是被警}察抓走,也就拘禁個幾天,出來了變本加厲,赤腳的不怕穿鞋的,大家也都只能繞著走。
另外三家磚廠的老闆只能是打落牙齒混血吞,商量了下,還是保持以為的價位,熟客倒是都沒有走,仍然在這兒拿貨,而有些則因為價錢去了蘇哲哪兒。
一塊磚便宜五分錢不算什麼事情,但修一棟房子的長千上萬塊磚累加起來,錢就少了許多。
水泥磚打出來之後,還要放置一天完全晾乾了定型才能賣,問題就出在這兒了,蘇哲磚廠的銷量上來了,做磚的工人經常加班到晚上十一點卻依然供不應求。
近來天氣卻是連綿的陰雨,水泥磚就更加不好乾了,有次司機誤把才放了六七個小時的磚塊裝車了,蘇哲發現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他本來準備把這批磚追回的,走到一半卻停下了腳步。
等了兩天,買家竟然也沒打電話要求退貨和換貨,沒人發現,就和往常一樣。
磚放置五六個小時和放置二十四個小時外表都凝固了,外面幾乎是看不出的,既然這樣,蘇哲覺得自己又何必每次都等一天一夜。五六個小時就出貨既能提高效率又能提高產量。
說不定……別人都這麼幹……
下了決定,蘇哲就吩咐工人,只要成磚的表面凝固就可以裝車,有熟工當時就提出反對,覺得不妥,蘇哲自然是不會聽,他心裡想著抓住了商機,沒有放手的道理。
再說了,他現在也是表面上的風光,磚廠的車進進出出的,看著熱鬧,但是他把價錢降了五分,利潤少了四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