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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額娘,你不問我讓你喝什麼嗎?”
“什麼?”
“總之是對身體好的東西。 ”
“ 嗯。那就行了。 ”
“不過,皇額娘能答應小三一件事嗎?”
“什麼?”
“你先答應了。 ”
寧芳只皺了一次眉頭便散開:“好。”
“呵呵,”玄燁親了下寧芳的臉頰,兩臂摟著她的頸脖。
“這藥可要吃幾年呢。 ”
“什麼?”寧芳想推開他卻不行, “你不會是學那漢武帝,信那什麼長生不老術嗎?那些丹藥裡可都有巨毒一一”
“我能這麼糊塗嗎?”
寧芳想想也是:“那是治什麼的?”
“太醫們都說你身子寒……這方子便是醫你寒症的,只不過你寒氣過重,便要積年累月長期食用。”
寧芳一想,自己到如今這個年歲還沒來月事,怕就是這個緣固:“可這天天吃,不會有副作用嗎?”
“你放心,這味藥只吃三個月,以後便改為食療。 ”
三個月?……勉強還能接受,在說也是小三這麼不容易得來的,要是現在說不吃,豈不是便宜了那什麼沒品的大夫?
於是乎,大清皇太后自此開始了長達十幾年的藥罐史,到最後,不要說藥,就是膳里加了藥這個字都能讓她打幾個顫子。
至於原本想著要問問小三關於今日困惑的問題也完全不知道被丟棄到哪個次空間裡遊離。
“風韻雍容未甚都,尊前柑橘可為奴。誰憐流落江湖上,玉骨冰肌未肯枯一一”
“誰教並蒂連枝摘,醉後明皇倚太真。居士擘開真有意,要吟風味兩家新。 ”
鈕鑽祿淑媛憑在廊欄上正吟著半首詩,皇上便無聲的進了翊坤宮,接了下句。淑媛一時驚詫,到不是皇上突然駕臨的因故。
“皇上盡知這首詩 。 ”
玄燁揭了袍底坐在她對面: “李易安的瑞鷓鴣雙銀杏,到是讀過。 ”
淑媛這才來小心地盯著皇上,把他看了個仔細。
“你似乎很喜歡李易安的詩詞。 ”
玄燁直入她的目光,卻只換來她的低首。
宮裡女人的羞澀,他從小便見。宮妃故作羞憐,宮女自態澀意。見得女人多了,卻總愛對著男人羞澀麵粉,千篇一率看來,到不自覺想問:幹嘛 總羞澀幹嘛總臉紅?
皇額娘孔紅過臉色出過醜兒,卻偏偏還抬高了下巴衝自己惡視,少不了外加一陣擰耳朵的。雖然看起來彪悍,卻有著那麼一股子自己樂於被虐時 的享受趣味。
所以,在玄燁的視線裡,女人羞澀時的低首紅面已經成為一種討厭的定式,雖然討厭,卻也知道改變不了什麼。
“鈕鑽祿氏。 ”
淑媛愣了一愣。皇上明明問過她的名字,為何還這麼叫她呢?
“臣妾在。 ”
玄燁見了她福下,卻沒叫起:“你既然知道李易安的詩詞,可見是個飽讀詩書的,可知道百善何為先? ”
原本還打著鼓的淑媛一聽這句,便明白皇上是知道了她一時口快衝撞了太后,更是羞愧,便跪了下去:“臣妾知錯了。 ”
不讓寧芳受委屈是玄燁對自己的最低要求,至從他上了位,便一直覺得沒過了這低線。
那事過了幾日他才來翊坤宮便是想了許久要如何處置鈕鑽祿氏。一直想卻總沒個適應的法子。便想今日來看看,說不定就能尋個由頭。
可見這比自己還小的十歲小妹妹澀澀地跪在廊下,突然便止住了要發作的態勢。
她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到底是鰲拜指使著這麼做的還是不暗受冷了的,都還是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