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頁(第1/2 頁)

&ldo;不必了。&rdo;子言起身離開凳子，&ldo;輕舸，此事莫要告訴師傅。&rdo;

&ldo;師兄，千年修為平白無故散去，可不是一日兩日便能恢復的，若我沒猜錯，此事發生起碼有二十年了。&rdo;綏輕舸醫者仁心，他與子言一前一後拜入玄狐天君門下，修煉至今早已情同手足，又怎看得慣師兄不在乎自己的病情。

&ldo;如果查明不了原因，難保下次還會發生同樣的情況。&rdo;這修為散去的情況綏輕舸心中有數，儘管他十分懷疑師兄是不是真的做了些什麼，可面對師兄的閉口不談，他自然也問不出來。

&ldo;此事我可以不告訴師傅，但是師兄你也得保證，不可用高於自身修為的法術。&rdo;

修為和法術是同階段一起增進的，一個人有什麼樣的修為，決定了修習法術的制高點，大多數人沒有這個修為，也無法學習高階法術。

子言現在的情況是，法術他會，修為卻夠不上，要是無意間使用了高於修為的法術，反而容易自損五臟。

&ldo;好，我答應你。&rdo;

子言拍了拍綏輕舸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太過擔心。

兩人同道而行，路過中間小院的時候，隔壁屋子的房門突然被推開，衝出來一個慌慌張張的身影，看見是子言，那個身影噙著淚跑到了他的身側。

小莫覺得那個男人肯定是瘋了，他說的那些話，做的那些事，她都聽不懂，也看不明白。

&ldo;小莫，怎麼了?&rdo;子言低頭看著小莫，她抿著唇也不說話，就是使勁的搖頭，下一秒當子言看到狐子彥從房中走出，自是怒火中燒。

狐子彥被咬破的唇角微微滲血，他舔了一下，站在階梯之上看著子言。

&ldo;她是誰?&rdo;

&ldo;小師弟，注意你說話的尺度，小莫是你大嫂。&rdo;綏輕舸開口狐子彥，他現在這個樣子，成何體統。

子言伸手攔住綏輕舸，往前邁了一步將小莫擋在身後。

&ldo;你清醒點，她不是她。&rdo;

&ldo;如果她不是，你為何賦予這個女人她的名字，為何將狐簪戴在這個女人的頭上?師兄難道不覺得你這樣的做法，即對不起她&rdo;狐子彥的視線轉向一旁的小莫。

&ldo;也對不起她。&rdo;

狐子彥輕笑，雙手背在身後，抬眼間全是不信二字。

&ldo;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些所謂和你在九華仙山修煉，在小柳村收妖的記憶，可都是屬於小莫的。&rdo;狐子彥斬釘截鐵的說出自己的判斷，此時的他愈發堅信，她便是她。

&ldo;狐子彥，我看你是瘋了。&rdo;

&ldo;有人比我更瘋。&rdo;

小莫站在一旁算是聽明白了，這些記憶難道不是自己的?她是某個她的替代品?!

腦中如同短路，那自己是誰???

&ldo;我再問一遍，她是誰。&rdo;

子言不答，狐子彥卻是繼續說道。

&ldo;你敢不敢解開施加在她身上的封印，讓我探她的神識。&rdo;

&ldo;不行。&rdo;他施加封印並不是為了隱瞞什麼，而是為了保護她

綏輕舸站在一旁，視線瞟到小莫的身上，關於這個大嫂的來歷，確實不清不楚，免不得別人起疑。&ldo;師兄，我覺得小師弟若是不信，倒不如讓他驗過大嫂的神識，也好把事情說開。&rdo;

子言沉默片刻，隨即點頭應許，右手將鶴語從背後抽出。

&ldo;贏了我，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