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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了一些。
我正想著這人怎麼變得這麼杞人憂天起來,就見他伸出那兩根奇長的手指在我頸間的繃帶上壓了壓,手指縮回去時上面分明沾著一些鮮血。
我一愣,反射性伸手摸上繃帶,這才發現咬傷的地方又滲出了血,而我自己卻半點知覺都沒有。
“怎麼回事?”我發懵的問著悶油瓶。
悶油瓶的臉色難看得好像暴風雨前的天氣,令我感到一陣心悸。
胖子湊過來盯著我脖子看了一會兒,罵道,“我草,才剛給你換的繃帶怎麼又流血了?難道那狐崽子的一口把天真的大動脈給咬破了?”
悶油瓶掃了胖子一眼,眼底昭然著不悅。
胖子自知說錯了話,當即也不敢再說什麼,忙咋著舌退了回去取繃帶和藥過來。
看著悶油瓶幫我拆繃帶的樣子,我微微歪著脖子問他,“上一次換藥是什麼時候?”
“你昏迷的時候。”悶油瓶手上動作極快的將繃帶拆了下來,我瞄了一眼上面已經被染紅的一塊,掏出ZIPPO用背面明亮的一塊去照傷口處,只見被咬的地方已經縮成了兩個不大的小口,血從裡面一點點的滲了出來。
悶油瓶握住ZIPPO接了過去,淡淡道,“別看。”
我心想傷在我身上我連看一眼都不行。但抬頭對上悶油瓶那暗沉的目光時,我的心又忍不住地軟了一下。
這傷雖然是咬在我的脖子上,但估計他心裡也很不好受。
想到這裡,我也沒再說什麼,將脖子湊了過去讓他往上面撒了點藥,然後一層層繞上繃帶。
不過說來這個傷口實在太過奇怪,不但止不住血,反而一點也不覺得痛。
難道是我的痛覺沒有了?
我錘了一下包著繃帶的大腿,一股真實的痛立刻傳開,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就看見悶油瓶皺著眉頭將目光投過來,我尷尬的笑著,“我試試看自己是不是沒了知覺。”
悶油瓶抓住我的手握住,“吳邪,別做沒必要的事。”
黑眼鏡將槍收好,走到小春跟前拍了拍,低聲問了一句什麼,小春點了點頭,站了起來。
“小三爺,還撐得住嗎?”黑眼鏡朝我揚笑發問,指了指悶油瓶,“不行就讓啞巴揹著你。”
我點頭示意自己能走,邊扶著牆站了起來。腳剛著地小腿肚便傳來一陣刺痛,膝蓋一軟整個人往地上跪了去。悶油瓶及時伸手將我扶住,抓著我的手往他肩上一帶,穩穩揹著我往前走去。
由於悶油瓶揹著我,也不能再打頭陣趟雷,便改由胖子領頭。小春居二,悶油瓶揹著我走在後面,身後跟著一臉悠閒得好像自家後院散步的黑眼鏡。
一路上也沒有人說話,胖子走在最前面,和我中間又隔著一個小春,雖然也試圖朝我吼了幾嗓子搭話,但看我實在落得遠便也打消了隔空喊話瞎扯的念頭。
倒是黑眼鏡,走了一段後突然笑了起來。
我們所有人都被他莫名其妙的笑給整出一頭霧水,胖子早就憋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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