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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我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去聽,說不定還真以為只是風聲而已。
“這些事你知道了沒有好處。吳邪,你不該來的。”
他的聲音沉了一下,火光映在他的側臉上,忽明忽暗的光暈裡透著一絲我看不太懂的東西。
我在心裡罵了一句“草”,又他孃的來這一句。
什麼叫我不該來?該不該來小爺我也已經來了,現在說這些馬後炮不覺得太晚了嗎?
我咬了一下牙關,逼自己嚥下那口不悅道,“既然已經來了,你就應該對我坦白。難道那件事你想一個人去面對不成?”
後面那句話只是我做出的大膽假設,我在賭悶油瓶會不會上鉤。
曾經我也布過這樣的局,那是為了悶油瓶而去嘗試了一次我從未做過的事,併成功的從盤馬口中詐出了整件事的原委。
但顯然悶油瓶要比盤馬聰明得許多,他只是看了我一眼,搖了搖頭不肯再說話。
我想好的一系列對詞在瞬間卡殼。
悶油瓶如果不願意多談此事,即便是我有一千個招數也用不上。哪怕我坐這裡說上一個小時,也只是演了一場獨角戲而已。
想到這可能是我最後的機會,我乾脆豁了出去,一把拽住悶油瓶迫他與我對視,一字一句放下狠話,“我已經來了,也回不去了。我已經打定主意要跟你一起面對你的問題,難道你要讓小爺我一個人承擔我的問題?”
悶油瓶神情有了一絲幾不可見的鬆動。我知道他在猶豫、在考慮,但我不敢催他。因為從頭到尾我都只是在詐他,如果我表現出半點的急切,就會被他發現。
我在心裡嗤笑著。
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把這種詐人的心理戰術用在悶油瓶身上。我一直都希望跟他之間的關係是乾淨和坦白的。但特殊情況特殊對待,就算他知道了我也有十幾個理由說服他,讓他知道我的出發點是為了他好。
況且,我有權利知道一切。
悶油瓶終於開口了,“吳邪,就算是我,對那個墓,也沒有全身而退的把握。你沒有必要為了我被困在裡面,何況那塊玉……”
“哎喲我草!”由遠至近傳來黑眼鏡的叫罵聲,打斷了悶油瓶的話。
我甚至來不及對黑眼鏡的出現表示不悅,就見他手起刀落在身上劃了幾下跑過來,“啞巴操傢伙,小三爺去把胖爺和小春叫起來,有蠍子。”
悶油瓶一把抽出後腰上的龍鱗迅速奔了過去,瞬間消失在了暗黑的夜幕裡。
我幾步跑到帳篷外,小春已經聽見聲音穿戴整齊地出來,掏出槍就跟著黑眼鏡往黑夜裡鑽去。胖子還在一旁鼾聲震天,我一腳踹上去他立刻一個挺身坐了起來,嘴裡還在罵罵咧咧。
我管不了他許多,扔了一句“有蠍子,趕緊起來”後便從包裡摸出一把匕首插在大腿上,拿著槍往外跑去。
事實證明我帶著槍和匕首是正確的選擇。
從沙子底下爬出的蠍子數以百計,起初用槍點射還能打死一些,等蠍子越聚越多之時槍已經起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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