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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假樣又執行起法力來。
牧浩雖然一直未睜開眼睛,但杜遠豪所感受到的一切,其實都是他有意為之的舉措。他感受到杜遠豪即將放棄,念在其為人還算不錯的份上,牧浩也就順其自然的幫其一把。只是牧浩的方寸拿捏的恰到好處,吸收的範圍,也只是在杜遠豪和他本人之間這個區域,絕對不深入到其他人那裡。
因此周圍其他參賽者,卻絲毫未曾察覺到這邊的細微變化。這麼一來,杜遠豪反而成了這法陣當中,除了牧浩之外,最為輕鬆的一個。
畢竟,其他參賽者。哪怕是石輕韻,也根本無法在這種靈氣衝擊下,對靈氣形成吸收。畢竟《八景圖錄功》這種變態功法,並非人人都有的。那些人,只能勉強對抗靈氣,而牧浩,卻是將靈氣直接吸收掉。
這一進一出的差距,足見致命。這番變故,哪怕是場外的乾陽宗監考者,也是不可能體會到這細微的變化。
一個時辰過去了,陸續有人放棄,場中的人也是越來越少。到最後,場中的參賽者已是寥寥無幾,只剩三個人。而這三個人中,除了牧浩和杜遠豪外,另一名就是石輕韻了。她也已經是滿頭大汗,臉上也是露出了極為痛苦的表情,隨時都有放棄的可能。
如果不是在一次其想要放棄的時候,看到牧浩和杜遠豪還在堅持,只怕其早就放棄了。別看石輕韻一直都很淡然與世無爭,但其心中的傲氣是不弱於任何人的。在其內心是不想輸給任何人的,哪怕這個人是她都感到好奇驚訝的牧浩,更別說還有個天賦和實力遠不如她的杜遠豪。
當然,杜遠豪此刻,自然也不免是“滿頭大汗”。不過,他這滿頭大汗,卻是竭盡全力裝出來的。雖然強迫自己流汗也是一件非常難的事,但相比對抗那無窮無盡的靈氣,顯然還是流汗更容易辦到。便連場外的監考者,也對杜遠豪這匹“黑馬”的表現也是咋舌不已。
杜遠豪也不是那種只看眼前利益的蠢貨!其看到石輕韻的掙扎表情,再看看牧浩的淡定自如,心裡多多少少已經有點預感。一時間,心裡感激莫名,卻又不敢表現出感激的樣子。只能繼續裝著汗流浹背。
又過了一陣,石輕韻也終於支撐不住,跌跌撞撞往外跑去。這麼一來,牧浩和杜遠豪一前一後,就成為一道獨特的風景了。
杜遠豪知道,他不能再呆下去了,否則就要穿幫了。當下呆了片刻,也裝作法力不支的樣子,朝外走去。一衝出柱子,趴在地面上大口大口地呼吸著。那情形給人看上去,要多累有多累。
場外的監考者看著已經快要流盡的沙漏,又看看場內的牧浩,都是吃驚的張大了嘴。“桂老頭,這牧浩也太恐怖了吧。就是築基期的修士也不可能堅持這麼長時間,而面無表情沒有任何不適之感吧。這弟子你不要,老頭子我倒可以考慮考慮!”
一旁一直寡語的老者點了點頭道:“我都甚至懷疑這陣法出了問題,也許其並不是沒有感到不適,而是其心志堅硬,強忍著。不過這份心志也是難得可貴了!”
此時,外頭那些退出的參賽者,都是盤膝而坐。調息運氣,緩解剛才在靈氣陣法裡頭受到的衝擊,以免形成內傷。一部分沒有受到大沖擊的參賽者,則站在一旁吃驚地看著靈氣陣裡頭的牧浩,一臉看怪物的表情,顯然對牧浩的瘋狂表現感到十分驚訝。
就連早先那幾個一直覺得牧浩只是好運,其實實力一般的天才修士。此時也不禁在內心暗歎,碰到這樣的變態,到底是運氣,還是時運不濟?個個此時的心裡,都有種類似“既生瑜,何生亮”的慨嘆。
王凱與其身旁的強者都是目不轉睛的盯視著那沙漏。終於,最後一粒沙子都已經漏下。那在座的眾人都是長噓了一口氣,內心也是有些激動。其中幾位更是在心中感嘆道:“百年來,只有昊牧天這個妖孽做到了,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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