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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動間,竹葉微揚,緊接著又是一道觸目驚心的猩紅,迸發而出,乾淨利落,釋永信的左臂也被斬落了下來。
失去雙臂,釋永信的神情猶如見鬼了似的,雙眸中充斥著恐懼,第一次直視牧浩這張平靜的臉龐,隨即瘋狂的退去。只是,牧浩的身影,卻猶如鬼魅般,再次出現在他的面前。微揚的竹葉就像雪絮般飄出,劃過他的脖頸。冒著熱氣的血,如水柱般迸濺而出,釋永信身體搖晃,噗通一聲倒在雪地之上。
看著一動不動的釋永信,牧浩飄忽如雪絮的身影,方才止住。白皙的手微微揚起,劍指夾住那竹葉,踩著釋永信的屍體向前走去。
“靜!”就算四周山風漸盛,但大多數人,都能聽見自己的心臟,跳動的砰砰聲。悠揚的禮樂尚在山道上飄揚著,但更像是一首葬曲,而且不是一個人的。
無數道目光,凝固在那一灘猩紅的血泊上。當瞧見躺在其內的釋永信時,四周徒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誰也沒有想過結果會如此得戲劇性?
在最短暫的時間內,摧枯拉巧般的破去釋永信一劍,竹葉僅僅微揚三次,然而釋永信就這樣死了。
如此雲淡風輕的殺人,連劍都未出,頓時有著一股寒意,至眾人的心中,洶湧而出。無論是牧浩那恐怖飄逸的步法,還是那不拖泥帶水的殺人方式,亦是那凌厲無匹的劍氣,都讓先前露出戲虐目光的眾人低下了頭,而有些人更是呆若木雞。
雪依舊在下,牧浩緩步而出,如雪的白衣上未沾任何的猩紅。只是牧浩指尖間隙間的竹葉上,殘留著一抹嫣紅,而且紅的有些刺眼。看著這一幕,眾人的目光,很是艱難的往上抬起。隨即凝固在,那張有些過分白皙的臉龐上,彷彿想起了什麼,一連串的倒吸聲,猶如雨後春筍般冒騰而出。
“化神!”寒芒匹練般的劍氣,實力相較之前更加強大,更為主要的是,在牧浩出手的過程中,感受到牧浩體內那無比雄渾的法力,和之前截然不同的強大氣息,那隻說明了一個問題——牧浩踏至化神期。況且牧浩能夠如此輕描淡寫的擊殺釋永信,其修為恐怕不低。想到這裡,眾人心中的寒意更盛,他們依稀記得在月前,牧浩才至半步化神,才短短一月,實力就發生瞭如此天翻地覆的變化?
不對!他不是為了能從仙墓群峰出來,胡亂服用丹藥,導致丹田破碎了根基盡毀了,為何能夠化神成功。各種情緒不同的目光,齊聚在緩緩而來的牧浩身上,而牧浩卻依然靜靜的走在風雪中,只是雪再大,風再盛,也無法掩蓋住,牧浩那璀若星辰眸子中的冷意。
“元嬰期!”石輕寒清眸微微輕顫了下,一雙素手也緊緊攥著,有些錯愕的望著,牧浩那單薄消瘦卻有些挺拔的身影。如果曾經牧浩對於她的世界而言,是無盡的黑暗。但在這一刻,這黑暗中已經泛起一點星光,儘管這點星光有些薄弱,但石輕寒卻不知道這點,星光能否照耀她的整個世界。他步入元嬰期了,至此,石輕寒的眼眸中,也殘留著一絲難以置信。
辰南眉頭微皺望著,那站在石臺上的白衣身影。他的眼光,比起石輕寒等內門弟子,更加的毒辣。牧浩的突破,確實讓他心有震撼,然而辰南更加註意的是,牧浩手中的竹葉劍氣凌厲無比,就算有些法寶級別的劍器,都無法承受。
而且至始至終,牧浩手中的竹葉卻絲毫未損。這隻有一種情況,那就是前者對劍氣的掌控,已至令人髮指的地步想到這,足以說明他對劍道之上的造詣何等之高。辰南緩緩的吐了口氣,輕笑道:“或許他會不負他老子給他的這個名字,輕寒,你說他能夠問鼎赤虛宮嗎?”。
石輕寒柳葉彎眉頓時微蹙,望向牧浩,問鼎赤虛宮?
“恐怖的步法,可怕的反應力以及無匹凝練的劍氣。這一點已經可以和眾多內門弟子媲美了,不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