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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摔倒。

多虧有一雙手從旁伸出扶住了他，楚然用力眨了眨眼睛等那陣眩暈過去才看清了出手相助的人，微微笑著道謝：&ldo;謝了啊，趙涵。&rdo;

&ldo;然哥，你最近是不是太拼了？&rdo;來人正是趙涵，只見他往門口的方向看了看又轉過頭來說道：&ldo;趁著老大出去了，現在也沒什麼太要緊的事情忙，然哥你先休息會兒吧。&rdo;

&ldo;沒事，大概是昨晚沒睡好，我去泡個咖啡提神，一會兒葉總回來了還得跟他匯報剛才的會議進展。&rdo;楚然如是說。雖然和葉尚戎認識很多年了私底下關係也不錯，但是在公司的時候楚然卻從來都是稱呼他為葉總，公私不能混雜是他的基本原則。

&ldo;我來吧，正好我也想喝一杯，然哥你坐下歇會兒，我去泡咖啡。&rdo;趙涵說著把楚然按著坐下轉身往茶水間走了過去，只是誰也沒注意到他突然變暗的眼神和緊緊攥成拳壓在心口的右手。不一會兒的功夫，趙涵端著兩個杯子回來了並把其中的一個遞給楚然：&ldo;然哥，咖啡。&rdo;

&ldo;謝謝。&rdo;楚然接過來喝了一口，不由得皺了眉頭。

&ldo;怎麼了，然哥？&rdo;趙涵見他表情有異，連忙把已經遞到嘴邊的杯子又拿開了些距離，問道。

&ldo;你覺不覺得這咖啡的味道有點兒怪？&rdo;楚然說著又喝了一口，用更加篤定的口吻繼續說道：&ldo;就是苦得有點兒不太正常，喝完舌頭還有點兒麻的感覺，好像最近的咖啡一直這樣。&rdo;

&ldo;是嗎？&rdo;趙涵說著也喝了一口，還微微偏著頭咂了咂嘴刻意去分辨，&ldo;沒覺得啊，可能我一直喝奶咖的緣故吧。或許是這批豆子不太好，我跟總務那邊說下次換個牌子試試。&rdo;

短暫地對話結束後，趙涵端著杯子離開，楚然繼續皺著眉頭灌咖啡。雖然味道是稍微怪了點，不過沒有咖啡頂著他怕是沒辦法完成接下來的工作了。輕輕嘆了口氣，楚然三兩口喝完剩下深褐色液體重新回到了一大堆的資料和圖片資料之中。

稍微晚一點的時候馮佳佳和葉尚戎一起回來了，楚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忙昏頭出現了幻覺，總感覺兩個人看自己的眼神有點奇怪，裡面隱隱摻雜著一種類似同情和憤恨的情緒。特別是葉尚戎，居然把他叫到辦公室從頭到腳來來回回地打量了好幾遍，最後卻只說了句到時間了就下班回家。

更加玄妙的是，當楚然被馮佳佳&ldo;趕出&rdo;公司大門的時候，發現路邊正停著紀遄飛那輛黑色的邁巴赫。不過他現在滿腦子都是下午那個黃信封的事情，再加上紀遄飛不打招呼就直接來接他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所以楚然也沒想太多就上了車卻意外的發現車子直接開回了家。

晚飯紀遄飛做了土豆濃湯、蒜香義大利麵和小羊排，甜點是楚然一直都很喜歡那家甜品店限量供應的濃鬱芝士蛋糕。色香味自不必說，就連擺盤也精緻到無可挑剔，如果非要說缺點兒什麼的話那大概就是紅酒了。

楚然對酒這個東西從來都是一般，然而像紀遄飛這種從小在國外長大的人吃西餐不喝酒還是顯得有些違和。不過有個玻璃瓶裝的水代替紅酒被擺上了桌，紀遄飛拿了杯子倒給他喝，楚然卻對這個性-冷-感風格的包裝設計更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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