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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我要檢查一下才能知道七七有沒有撒謊。&rdo;
他說的極其一本正經,可是再遲鈍的人也知道傅之嶼將要做的動作是什麼。
她訕笑著:&ldo;不用了吧……&rdo;
而後,晏棲無力地蹬著腿,卻被他一手握住腳踝,更方便做他所謂的檢查。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奇怪了,可光就這麼被傅之嶼認真打量著痕跡,她好像就瀕臨羞恥心的爆表,身體也給予了他最真實的情動。
男人的口吻的確十分公事公辦:&ldo;還紅著在,我這裡有讓面板上的痕跡傷口癒合較快的藥,還是要抹上一點。&rdo;
&ldo;啊?&rdo;晏棲摸了摸耳垂:&ldo;那我自己來吧。&rdo;
傅之嶼沒有改變這樣的局面,騰出一隻手從身後茶几的櫃子裡抽出一盒藥膏,不容置疑道:&ldo;我來。&rdo;
他抽出根棉簽,將藥膏擠在上面,接著便往她腿根的痕跡上塗抹。
晏棲渾身一抖,棉簽帶來的是絲絲麻意,在男人的手掌中像是有魔力般,攪得一汪春水碎成波紋。
腿根肌膚本就敏/感,哪裡經得住傅之嶼這樣的關懷?
視覺和感官的雙重感受讓晏棲咬著指尖,低低求他:&ldo;好了嗎?&rdo;
他捏著棉簽的手故意偏離,晏棲腿/心一縮,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良久,腿根才傳來藥膏的涼意。
可傅之嶼仍是面不改色心不跳,&ldo;差不多了。&rdo;
傅之嶼明明就是故意的,令兩人都陷入難熬境地。
&ldo;不是說要去收拾衣服?&rdo;
這一次,傅之嶼沒攔,由著她去,只是眼神愈發深沉,像盯著小野貓的豺狼虎豹。
大年二十九,凜冬裡的清晨霧氣如綢帶纏繞在半山腰,青山藍天,拋卻都市喧囂,迎來曠野間最舒適的恬靜。
去崇景山是劇組一早就有的計劃,演員和工作人員都被安排在了山腳下的一棟民宿,傅之嶼和晏棲住在最頂層一間單獨的房間,當然,房間怎麼分配怎麼住也是傅之嶼的主意。
安頓好之後,工作人員已經開始了佈景,晏棲待在民宿也是閒著,就想到現場看看拍攝過程,這麼說,她還是頭一次見到熒幕中的效果細化到現實。
沒想到傅之嶼直接把她帶到現場坐著,她還就坐在導演專用的那張凳子上,面前是螢幕監控器,可以很清晰地看見演員的動作表現。
現場人員相當和善,樂呵呵過來打了招呼還給她分了一個暖手用的暖水袋。
冬日裡拍戲誰都怕冷,但敬業的演員得抗凍,在開拍前脫下厚棉服,結束後也是冷得直往暖手袋裡揣。
尤其是現在這個時刻,山上的溫度要比山下低,霧氣也重。但到了全劇最後一場戲的時刻,大家都報著一鼓作氣的心態,希望在大年初一之前結束掉所有拍攝任務,這樣年三十兒晚上就能殺青,還能圍上一桌子吃年夜飯。
方聞貓著腰湊過來:&ldo;怎麼樣?認真工作的傅導簡直讓人移不開眼睛對不對?&rdo;
傅之嶼著一身深灰色衝鋒衣,黑色口罩被他拉到下顎線上,整個人如青松俊挺不拔,混沌的世界中只有他一人是光亮的。
他瞧著方聞晃蕩來晃蕩去,直接吩咐道:&ldo;方聞,過去通知戲份和時間。&rdo;
&ldo;好咧,馬上來。&rdo;方聞委屈巴巴地耷拉了眉眼:&ldo;夫人再見。&rdo;
嘖嘖嘖,論悶騷還是傅之嶼計高一籌。
一直到傍晚,最後一場戲收尾,明天上午只需要補錄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