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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正笑了笑，說：&ldo;既然蘇總經理這麼坦誠，那我們就開門見山了。您認識&l;紅

蘋果&r;夜總會的姚佳佳、鄭敏和楊小倩嗎？&rdo;

在姜正嚴厲卻不失禮貌的目光中，蘇江禮吸了一口煙，不假思索地說：&ldo;&l;紅蘋果&r;夜總會是我經常消費的地方，其實我本身也是做娛樂的，只不過大家的方式方法不同而已。不瞞二位說，姚佳佳、鄭敏我是認識也很熟悉的，我們經常在一起聊天、喝酒，有時候也讓她們隨我的旅行團到周邊各地玩玩兒。至於那個楊小倩嘛，我沒有什麼印象。&rdo;

姜正很有分寸地問：&ldo;你和姚佳佳、鄭敏在一起的就是聊天、喝酒嗎？&rdo;

蘇江禮略略沉吟了一下，說：&ldo;當然。我知道你們的潛臺詞是什麼，不過我對自己把握得還是很到位的。即使發生一些事情也不屬於你們管轄的範圍。&rdo;

姜正索性直入主題了，嚴肅地說：&ldo;姚佳佳在兩個多月前被人殺死沉屍河底，有人說她在臨死前的那個晚上和你在一起，另外鄭敏失蹤那天也和你在一起。我們想聽聽你的解釋。&rdo;

蘇江禮掐滅菸蒂，雙手自然交叉著放在辦公桌上，不急不慢地說：&ldo;不用解釋，至少目前我沒有必要向你們解釋什麼。方才你說了，姚佳佳是兩個多月以前死的，她人生的最後一個夜晚是不是和我在一起我忘記了，時間過這麼久了，作為永平市最大的旅行社總經理，我每天事情都很多，不能把兩個多月前的事情全部記在腦子裡，就是你們也不可能把兩個多月前某一天發生的事情都記住的。如果你們非要讓我回憶的話，請給我一個提醒，好嗎？哦，對了，前幾天晚上我是和鄭敏在一起著，而且還是在我家裡，大約十一點鐘，我就開車送她回住處了。這件事我只能說到這裡。&rdo;

趙青華問：&ldo;她的住處在哪兒？&rdo;

蘇江禮皺著眉頭笑了笑，說：&ldo;大半夜裡我可能去一個小姐家裡嗎？我把她放在路口就算不錯了。&rdo;

&ldo;有人證明嗎？&rdo;

&ldo;有！&rdo;

&ldo;誰？&rdo;

&ldo;你們。&rdo;

&ldo;我們？&rdo;趙青華一怔。

蘇江禮繼續保持著原有的聲調，說：&ldo;你們不會忘了那天晚上我和二位差點兒撞車的事吧，我就是送鄭敏回來時巧遇二位的。&rdo;

趙青華想起來那天晚上他駕駛著警車險些和蘇江禮的&ldo;賓士&rdo;相撞的事，一時間無話可說了，便轉換了話題，問蘇江禮：&ldo;你真的不認識楊小倩嗎？&rdo;

蘇江禮目光平靜地直視著趙青華，說：&ldo;警官先生，我沒有說過不認識，只是說沒有印象，也許她認識我，也許她是我的一個客戶。我這個人不怕出名，認識我的人越多我越高興。&rdo;

姜正站起身，說：&ldo;蘇總經理，我們可以結束談話了，謝謝你配合。&rdo;

蘇江禮也站起了身，說：&ldo;我很尊重你們、尊重法律、尊重疑罪從無這一律條！二位慢走。&rdo;

姜正和趙青華走出四方旅行社辦公樓，趙青華駕駛著警車在街上中速行駛著。

趙青華憤恨地說：&ldo;蘇江禮哪是配合我們工作，他這是和我們繞圈子呢。正義在我心中，證據在人家手中。沒辦法！&rdo;

姜正手裡把玩著一副明晃晃的手銬，說：&ldo;越是滴水不漏越是漏了滴水，別著急。&rdo;

紅燈，趙青華停住車。在等紅燈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