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你真是個偽君子(第2/4 頁)
何時說過是你的?”柳桑寧笑了下,見男子臉色奇差,她又將笑憋回去繼續說,“再說了,我又何時說過它死了?”
“啊?沒死?”一旁掌櫃的也驚了。
王硯辭也微訝,他看向柳桑寧手中的蟲子:“可它瞧著,的確是死了。”
“你也說了,是‘瞧著像’。王大人有所不知,這百里蟲有一特性,便是遇寒會自動陷入沉睡,非主人喚不得醒。”柳桑寧開始新一輪普及,“婆娑國四季偏熱,沒有冬日,百里蟲在那兒是不會沉睡的。可是到了我們大雍就不一樣了。如今雖然開春,可倒春寒卻冷得很,這蟲子覺得冷就自然而然沉睡了。沉睡時,看起來便如同死了一般。”
“巧言令色!”婆娑男子神色略顯慌張,卻還在嘴硬,“你說它沉睡了就是沉睡了?你如何證明它是活的?!”
“很簡單啊。”柳桑寧挑了下右邊的眉毛,手往那人腰間一指,“就用你腰間那哨笛吹幾聲,將它喚醒即可。”
婆娑男子聽了後,下意識用手捂住他的腰間。可惜也晚了,包括王硯辭在內,不少人都已經看到了他腰間別著一支如成年男子中指長短的哨笛。
“既如此,還請閣下取下來一試。”王硯辭看向男子,他神色平靜,可眉宇間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壓迫之勢,讓那人不敢亂動彈。
男子還想敷衍過去,不料一旁不知從哪伸出一隻手探向他腰間,唰的一下便將哨笛準確取走,然後放在自己嘴裡胡亂吹起來。
哨笛發出不大但讓人覺得有些刺耳的聲音,不少人立即用手捂住耳朵,可他們的眼睛卻都盯在柳桑寧手中的百里蟲上。
一開始,百里蟲毫無反應。就當部分人有些失望之時,突然有人大叫:“動了!”
只見百里蟲的前足輕輕動了動,隨即其他的足也跟著伸展起來。它的腦袋左右動了動,像是在辨別方向。隨後,就見它背部忽然升起兩隻薄如蟬翼的翅膀,撲閃了幾下便飛了起來。
吹哨笛的男子見狀尖叫一聲將哨笛扔到婆娑男子身上,隨後趕緊往後躲,生怕百里蟲會來找自己。
但很顯然,百里蟲的認主不僅僅是憑藉哨笛,它在空中辨別了一下後,便徑直往那位婆娑男子飛去,緊接著就見它熟門熟路地鑽進了婆娑男子腰間別著的一個小葫蘆裡。
婆娑男子當場僵住!
柳桑寧輕笑一聲,拍了拍手:“看,這不就物歸原主了嗎。”
絡腮鬍男臉已經黑成了鍋底,他狠狠瞪了同伴一眼,惡聲惡氣開口:“此事既然是誤會,那該給的飯錢我們自然會給。”
說著他扔了一個錢袋給掌櫃,嘴裡還說:“多的就當是桌椅的賠償。”
掌櫃的拿到一袋沉甸甸的錢,心裡都快要樂開花了。先前的不愉快在錢的面前,頓時煙消雲散。他剛要說幾句吉祥話,就聽到絡腮鬍又開口,這次是對柳桑寧說的。
“我與這酒肆的事算是了結了,可與你的事卻沒了結。先前你那番汙衊之言,照你們大雍律例,又該當何罪啊?!”
旁邊的人面面相覷,心裡頭都替柳桑寧打鼓。若是柳桑寧無法自證,被這胡人坐實了挑唆行徑,那豈不是要獲罪?按律例,大雍人既不可歧視番邦人,也不可故意挑唆兩國百姓之情,違者可是要重罰的,最重的可能會判流放呢!
“這也正是我要說的。你說我汙衊你?那你可又有證據證明我方才汙衊了?我說了什麼嗎?誰能給你們作證?”柳桑寧盯著絡腮鬍,眼裡滿是譏諷。先前她差點就被絡腮鬍的話給帶偏了思路,繞進去了。就如絡腮鬍說的,她不能證明他說了大不敬的話,那反過來他也不能。
柳桑寧義正詞嚴道:“你們此等行徑已經違律,眼下可不是你扔一袋錢給掌櫃就能解決的。你之前說我沒有物證人證,如今物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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