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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弟,大哥問你一件事。”
“大哥儘管問,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我這兒還沒登基呢,兄弟間就這麼生分了?”
“國事繁忙,大哥該多休息才是,聽說大嫂日日讓人送了參湯,大哥也不怎麼喝。”
宇玉珏的說笑,宇玉昂還是沒有接,說到兄弟,他跟宇玉筠沒有什麼不同,與太子皆不是同一母所出,今個兒的語氣直接對著宇玉筠,在弄清楚緣由之前,他自然是選擇自保。
“等天下大定,臣弟給兄長帶夢梅樓的藥膳如何,剛開張那會兒,臣弟去吃過,比宮裡的御廚的手藝還要強上幾分。”
“呵呵。”宇玉珏拍了拍宇玉昂的肩頭,“你呀你,四弟妹的廚藝,還不能綁住你?”
“臣弟為了兄長想著,兄長還打趣臣弟。”宇玉昂口氣裡略帶一絲委屈,除了那一口一個臣弟自稱,被人聽來的確是兄友弟恭的和氣之相。
宇玉珏登基後,宇玉昂也是要行跪禮,尊稱一聲皇兄。臣弟二字,宇玉珏高興了你就是弟弟,可你心裡時刻得記著的,卻是那個臣字。
“兄弟間說個話,倒把正事兒忘了。”天下大定?那份毀也不是留也不是的遺詔,就是懸在頭上的一柄利劍。
“四弟,多年前,有人意圖對懿德不利的事情,你可還記得?”
“記得,那是八年前,懿德他,第一回離家出走。只是當年查了許久,並未查到那些賊人是何人所派。”
宇玉昂雖不明宇玉珏為何重提當年之事,只得在心裡揣測,懿德既然是宇玉珏唯一的嫡子,那麼就算他們不去提,大臣們也早晚會奏請早立太子,早定國本。
“並非是沒有線索,而是線索太過明顯。那些人都在麟遠鏢局做過鏢師,麟遠鏢局是北侯的訊息來源,這我們不是不知道。”
一如當初孫鳳所想的,銀杏能輕易知道的訊息,宇玉珏不可能不知道,但是宇玉珏的心思總會繞上兩繞,什麼事情都覺得不該是表面那麼簡單,所以才遲遲沒有對麟遠鏢局動手徹查。
也是礙於他是太子的身份,宇懿德離家出走差點被人所劫也是瞞著先皇的,才不能有大的動作,為了這是,太子妃孫氏沒少給宇玉珏臉色看。
“麟遠鏢局跟北侯木家關係頗深,他若要行事,就算是用自己的人,也不會那麼公然的在自己的封地動手,還讓人那麼容易查到是麟遠鏢局所為。”
宇玉昂也能明白其中的意思,所為線索太明顯,就是如此的意思,想要做狐狸,總要把尾巴藏好了,輕易的就讓人查到線索,絕不是木通的為人。
“這件事情一日沒個了斷,終究是一個禍害,心裡難安。”宇玉珏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若有所思的看了宇玉昂一樣,他要完成的事情,經由宇玉昂的手去做,收效會更好。
“兄長可有事需要臣弟去做。”宇玉昂此時只想到,宇玉珏登基後,必得好好處理三位侯爺的事情,當年可是建議過先皇撤去世襲侯爺這一封號的。
“替先皇處理國事這些年,有一些新的線索逐漸冒了出來。我希望你能暗中調查,北侯木通,是否與六弟有往來。”
“六弟?”宇玉珏所說的新線索,宇玉昂當然是完全不知道的。
但心思往深裡想,就會發現,如果說宇玉珏是想除去北侯,還不如說,是要借北侯與宇懿德當年的那些事兒,除去宇玉筠。
“作為兄長,我也不希望跟六弟有什麼牽扯,畢竟他是我看著長大的。”宇玉昂的神情,宇玉珏自然是看在眼裡的,他能想得到這個四弟心裡會想些什麼。
“所以這件事情,唯有你去做,我才放心。”
“是,臣弟定當盡力。”
看著宇玉昂走後,宇玉珏才露出一抹藏了許久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