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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第一道內勁傳進仙軀內,我明顯看到秦夢瑤的仙軀一震,當然是由於這度螺旋勁雖不太強,但卻怪異非常,對曾閱覽天下武學的秦夢瑤,面對於這種從未所聞的怪異螺旋勁,一時間亦顯得錯愕,但由於仙功克魔功也總算是勉強壓下。
而我第二道的魔種媚功,本身對有仙胎之身己有一定影響力,看來魔與仙之間是如此相剋卻相吸;且由於仙子被第一道怪異螺旋勁入侵,已造成短暫劍心通明失守,其實此時夢瑤的劍心通明也只屬初成階段,對於魔功絕非全無破綻,否則已在龐斑受傷之時,她便會不惜一切包括自身性命去行刺龐斑。
當第三道無形的精神愛力傳入秦夢瑤腦中,我看到此時的秦夢瑤再非高高在上,不食人間煙火般的仙子,而只是個滿面通紅,眼中像噴火的絕色懷春動情少女,什么美豔不可方物之類的形容句子,也無法能形容此時秦夢瑤此動情仙子美麗的十份之一。
看到眼前如此動人的畫面,我雖仍要化解剋制魔種的入體仙氣,但我那能不進一步行動,去好好的親近如此眼前已動情的絕豔美人?
當我抱著暫時無法行動的仙軀,問道:“我不知原來是秦…仙子姑娘,多謝妳劍下留情,我有否誤傷了妳?”
她滿面通紅一刻後,眼前的秦夢瑤竟又已變回昔日那不食人間煙火般的仙子,推開我並冷冷地開口問:“你鬼鬼祟祟在韓府外幹什么?”
我此時已將化解完入體的仙氣,嘆了一口氣後回答:“我是韓柏,難道秦仙子的劍心看不出我嗎?我來此當然是為了命案的真相,難道是為了要〝幹〞什么事?不過,我剛來此之前確〝幹〞完了某件事兩次,令我功力大增,不知仙子是否要知詳情?”
我在說〝幹〞字之時是特別大聲強調,連我自己也不明我自己為何如此對秦夢瑤,心中突起一個想法,便是在各方均要壓過此仙子,將她變為臣服於我胯下的平凡女子!
事實上對她一見傾心的男人可謂數不勝數,但均為她的超凡的美麗所懾,在她臉前愈發規行距步,戰戰兢兢,以免冒瀆了她;唯有我這韓柏,直接了當,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熱情,就像小孩子看到了最渴望擁有的東西般;而且又針鋒相對,斤斤計較,又有些露骨之言,就如魔種媚功般教她不知如何應付,而此時若非有〝命案的真相〞,恐怕她早已離去。
眼前仙子先用那像利箭般可穿透任何物質的眼光望我一眼,還劍入鞘,平淡地道:“我非什么仙子,你可叫我秦姑娘,命案的真相你知多少?”她對於我是否韓柏一事沒有清楚回答,而對我剛所幹之事亦沒有追問。
其實我也不知為何,剛才一瞬間,我便了解了整件事的真相,可能又是那種一想便使我頭痛的異能告知我,我道:“我的事相信範良極已告知你,真相關鍵有三,一是動機,二兇手是誰,三是證據。”
秦夢瑤見我停口,便追問:“那動機是什么?”
我回答:“那天在武庫內引起謝青聯和馬峻聲注意的厚背刀,是韓清風老爺在你來武庫前大約十天,即是韓清風來訪韓府當天傍晚,他獨自到武庫來,當時我正在那裡打掃,他捧著一個長形包裡,邊走邊思索著東西,步履沉重,走上兩三步便嘆一口氣,我躲在一旁連大氣也不敢透一口。”
我裝著個大氣也不敢透一口的表情,夢瑤眼光移目我臉上,終忍不住〝璞哧〞一笑道:“後來呢?”
我看得忘了說話,涎著臉求道:“你笑多一次行嗎?”
夢瑤面色先是一沉,若非我像知道全部真相,她肯定立刻便走,現在有求於我,只好報以一個微笑。
我看得失魂落魄道:“你笑起來比任何盛放的鮮花更要好看百倍、千倍,還記得嗎?那天當你說千萬別和赤尊信在黎明時分決鬥於武庫之內時,抿嘴一笑的樣子,我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