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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花木容易招這些東西嗎?
或許是他的視線太強烈,那棵新栽的櫻樹好像顫了一下。
然而再凝神看去,又什麼都沒有。
無慘一手覆在胸襟內的肋骨上,又往陽光下挪了一步。
「少爺,我幫您準備了糰子和味增湯。」
琴子很快就端著託盤走進了庭院,「您每日服用藥劑一定十分苦澀,糰子是甜的……」
「閉嘴。」
琴子立刻噤聲,小心翼翼的把託盤放在無慘身邊,站在一旁不再出聲。
無慘沒有直接吃她送來的東西,而是端著託盤迴到了室內,刷的一聲關上門。
再肋骨確定食物沒有問題後,他才慢慢的享用起來。
他是有一點喜歡甜食的,但是又不想自己的喜好被這種另類殷勤的下人知道,不想被用這種方式討好。
但是她的確有一點說得很對,藥劑實在是太難喝了。
無慘以為在叱責過後琴子應該知道自己的脾氣,不會再說那些無聊的話,卻沒想到晚上送餐的時候,她依然嘰嘰喳喳了一大堆話,甚至還在吃完以後問,有沒有哪裡不滿意的需要改進。
「沒有我的允許不準進來,不許多話。」
今天的晚飯也依然是甜的,或許是因為早上無慘用餐過後沒有訓斥琴子口味有問題,所以她便認定了無慘喜歡甜一些的東西。
到了無限之國,無慘就不再去想其他的事情,他不信琴子能把這種虛偽的事情堅持太久。
只是和白麵對面坐著,又或者是泡藥浴都是很不錯的事情。
在之後的半個月裡,只有安倍典予中途來了一次。
「產屋敷少爺看起來最近不錯,不過我暫時還是沒有辦法。」
無慘聽聞安倍典予好像把自己的事當成了主要的事來做,就忍不住皺起了眉,最近怎麼不管侍女還是來客,都用這種奇怪的態度對待他?
以前可沒有這種事。
他避開這個話題不想談論,轉而問道,「這棵櫻樹有問題嗎?」
無慘其實一直惦記著櫻樹,但是知道白看不到那種生物,他也就沒有在白麵前提起這個問題,徒讓他擔心。
「這裡栽種櫻樹比紫藤要合適很多。」
安倍典予笑著點頭。
「那麼,你為什麼總是來這裡。」
無慘話音一轉,又一次問出了和上次相同的問題。
「唉,看來不說出來,你總是會有疑慮。」
安倍典予手中的蝙蝠扇一開,擋住了半張臉,「因為家中妹妹一直在惦念你。」
「我不記得見過安倍家的其他女子。」
「女子出行總是不能被輕易在人前露了真容,產屋敷少爺不必介懷何時遇見過。」
安倍典予說著,臉上就露出了一種讓無慘有些不舒服的笑容,「我只是幫妹妹做她想做的。」
這句話的意思大概就是,我只是幫我的妹妹,與你無關。
「那麼今日安倍大人已經看過了,請回吧。」
雖然得知了答案,但無慘也沒有料想中應有的舒心。
安倍典予也不在意他變差的臉色,依舊帶著滿面的笑容,悠然的離開了無慘的庭院。
自安倍典予來到庭院起,從無限之國裡由肉偶觀察的目光就親自換成了白。
他動過偽裝成安倍家的人,偷學陰陽術的念頭,然而在透過某些信徒瞭解過後,他才知道陰陽師掌握的東西委實很多,甚至還能觀人面相氣息,推測命途。
遠比後世傳承斷代遺失後的陰陽師要強得多。
白不怕扮作安倍家的人被發現,他相信就算現在的陰陽師的能力很強,自己也有把握殺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