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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商愣了下,脫了外套,「沒有,處理了點鬱初的事情。」
秦方一臉無語,「這就處理上了?這麼看那孩子不好帶啊。」
「還好。」陳商想了想,「還挺聽話。」
什麼情緒都寫在臉上。
秦方笑了,「你現在這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年紀輕輕就當爹了,又不是你兒子,你這樣還怎麼找女朋友。」
陳商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操,差點忘了,追你的女生還不少,你也生不出那麼大的兒子。」
陳商沒反駁,嗯了聲,「你的律師證拿到了嗎?」
「拿到了,怎麼突然問我這個?」
「有點事想諮詢一下你,順帶讓你幫個忙。」陳商把鬱初的事情來去脈給秦方說了一下。
秦方:「……」
秦方沉默了片刻,「我說你怎麼突然找我吃飯,合著就是為了這種小事?」
「那倒不是,喊你吃飯的時候這事兒還沒發生。」陳商笑了笑。
秦方哼著笑了聲,聽陳商這麼說,秦方倒也覺得那孩子挺可憐,沒爹沒媽,要不是陳商來了,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麼事,不過換做他是不可能管那麼多的。
「算你有點良心,但是把晚飯換成宵夜,也真有你的,不過這事又不大,你們去報個警到時候監控一查結果不就明瞭了?」
「我看有個人穿的衣服挺貴,怕中間出什麼岔子。」
陳商畢竟初來乍到,對鬱初學校的情況並不瞭解,也不瞭解那些人跟鬱初有什麼仇恨,要下那樣的手,他跟鬱初那麼說,本來目的也是為了讓鬱初去醫院,當然,給鬱初找回公道也很重要。
「合著你是想要我的人脈,行,好說。」這種事對秦方來說就是小事。
陳商拜託他,秦方也能理解。
陳商這個人,要是對什麼事兒上心了,那確實是事無巨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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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天還沒完全亮鬱初就醒了。
他晚上壓根沒睡好,胸口痛得厲害,骨頭就裂了那麼一點,不明白怎麼那麼痛,以前也沒覺著自己那麼不抗造。
吃了藥也不管用。
也就迷迷糊糊睡了那麼一會兒。
洗了把臉清醒一下,鬱初數著警局開門的時間出門。
他倒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以前打架,都沒被人捅到過警局。
還有點陌生。
要不是陳商提起,鬱初壓根想不起來。
拿著驗傷報告,鬱初攔住一個正要往裡走的民警,直奔主題:「我要報警。」
見是個學生,民警問:「發生什麼事了?」
「昨天晚上五六點左右,在西邊巷子口,我被五個人圍毆。」
他臉上掛了彩,又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看起來,不太像個好學生。
小鎮上打架鬥毆的事常有,尤其是像鬱初這個年紀的,他們不可能全都管。
除非撞見了現場。
民警皺了皺眉,「你認識他們嗎?」
鬱初說:「認識一個。」
「那行,那你登記一下,留個聯絡方式,回去等結果。」
民警說著給鬱初拿了張紙就要走。
鬱初覺得有些不對勁,想起陳商說的監控,「不用查監控核實?這是我的驗傷報告。」
「晚點。」
民警說得很敷衍,鬱初抿了抿唇,為了錢忍住脾氣,「那你們能抓到人麼。」
「看情況。」民警拿了份資料,含糊地回答鬱初的話。
鬱初不是傻子,就算他是,他也看出來了,對方在敷衍自己。
手指握了握拳,鬱初耐著脾氣問:「那要幾天才能出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