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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警惕如鬱雲閣,不會再貿然前進, 給江開打了個手勢, 兩人腳步輕緩往外退。
待回到似久無人居住的髒房間裡,鬱雲閣輕聲道:「回去命左右護法好好查。」
在他們不知道的時候, 樓內諸多秘密皆讓外人摸去了。
怕是除開饒江, 還有別的不該有得髒東西暗藏其中。
「這次將玄雲樓內部清洗乾淨再走。」鬱雲閣又說。
這趟回來本想速戰速決, 早些回梁溪陪景玉危, 結果鬧這麼一出, 加上景玉危生氣不回信, 讓他生出些該讓兩人冷靜冷靜, 好好考慮下兩人身份差異帶來的相處差距, 再想該如何處理。
男人不能那麼慣著, 慣多了容易出毛病。
鬱雲閣清醒起來也是冷酷無情, 能忍得住對景玉危的思念,像面子這種東西, 他在景玉危面前確實沒有, 卻不代表他沒自尊。
他這番表率直接讓江開面露詫異,大抵是不敢相信他居然會做出這種決策。
「我再不管, 玄雲樓該被髒東西沾滿了。」
「公子,還有一條去戶部的密道。」江開說。
鬱雲閣當然知道他說的是哪條:「太冒險了。」
在天子腳下, 用皇室專用密道去往戶部,明晃晃往刀口上撞。
即便小皇帝不計較,站在皇位旁邊的攝政王寧逾白不可能不計較。
那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鬱雲閣沒被人盯上的喜好。
「回去再說。」鬱雲閣先往閣樓方向走, 回去路上專挑偏僻無人街巷,一路無話。
這晚鬱雲閣沒睡,一條條指令由玄雲樓特殊送信方式傳遞到各個能發號施令的暗樁們手裡,清洗從這刻開始。
不但如此,鬱雲閣還讓江開給左右護法送去信,徹查起手下各個部門的領頭人。
勢必做到用人無疑點,對玄雲樓忠心無二。
倘若沒有這次的事,鬱雲閣不會突然對樓眾起了疑心,現如今這種情況,能信之人不多了。
待暖陽跳出地平線,照射在熱鬧依舊的盛歌地面上,鬱雲閣揉了揉一夜沒合的眼,大大鬆了口氣。
江開端著剛從廚房做好的早膳進來:「公子。」
「先放著,我洗把臉。」折騰一整夜,鬱雲閣確實餓了,但多年養成的習慣不允許他邋裡邋遢的吃東西。
待鬱雲閣回到桌邊,江開早將一切準備好。
「戶部那邊有動靜嗎?」
他咬著花捲喝了口粥,昨夜從戶部回來,他便調人從四面八方監督那,包括撞見人的密道,他倒要看看是誰敢在他眼皮底下動手腳。
宵小鼠輩,不足掛齒。
只是不能在這裡翻車,太丟臉。
「暫時沒有。」江開回答,「與往常出現的人別無二致。」
鬱雲閣不急:「盯著,總會抓到妄想動手腳的小賊。」
江開記下了,轉身走向書桌旁,從暗格取出早間樓內人整理好裝有四方各路的訊息水晶罐,再一一放到他面前。
鬱雲閣吃完花捲淨了淨手,在江開見了鬼的眼神注視下,先伸向裝著盛歌訊息的罐子,慢條斯理展開細看。
並無太大動靜,一點兒也不像有人要劫走戶部官銀的樣子。
真有趣。
毫無波動只有兩種說法,一是早有準備,二是察覺事情不對勁放棄了。
從收到訊息的日期來看,對方不可能放棄,那就是在等合適時機。
「公子,饒江開口了。」江開按下奇奇怪怪的心理活動,開口道。
鬱雲閣又看第二個訊息,是和當今小皇帝有關的:「說了些什麼?」
挺好,小皇帝突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