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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你問的,我才回答的嗎?
折柳冤枉的心裡跟吃了黃連似的,連口辯解機會都沒有,待景玉危進去後,認命地關門守在外面,這年頭官越來越難當了。
冠雲殿裡面燭火亮得不多,自門口到內室,再到裡面便伸手不見五指了。從外面鎖上門就代表這裡面不準旁人再踏入,殿內諸多事宜都得鬱雲閣自己來,倘若懶,這裡便是漆黑一片。
景玉危走路很輕像只貓,到內室與外室交接點,他便停住了腳步,側耳傾聽,床上的人呼吸平穩,沒被他的到來驚醒,應當是睡熟了。
得知真相的那刻,他放鬆了不少,往床邊走的腳步也沒再刻意收斂,直到腿貼到床沿,他彎腰欲摸鬱雲閣的臉,卻被人一把抓住手腕,趁他不備拽到了床上。
「你!」
「喲。」鬱雲閣壓住他,雙腿發力制衡著欲反抗的長腿,「讓我摸摸看這是哪家想偷香竊玉的賊。」
賊想掙開被抓著的手,卻發現不知何時雙手被柔軟的絲帶連纏好幾圈捆在床頭。
「鬆開!」
「那怎麼行呢。」鬱雲閣往後挪了下,趁勢坐下,上身前傾,唇幾乎貼著景玉危的唇瓣,「你跑了怎麼辦,讓你空手而歸多不好呀。」
景玉危氣得發抖:「你故意等著呢?」
「別生氣,我們來做點開心的事好不好?」鬱雲閣親了親他。
作者有話要說:
景玉危日記:
我不吃這套。
第62章 哎呀
景玉危臉一下子漲紅了。
該不該慶幸不準人進來點蠟燭, 導致內室光亮不足,沒法讓鬱雲閣看見他此時的窘迫。
這等想法更落下,不遠處銅形仙鶴油燈緩緩亮起來,暖黃光彩讓他臉上的薄紅無處遁形。
景玉危:「……」
「哎呀。」使壞點燈的鬱雲閣像發現新大陸似的, 盯著他的臉看, 似從未見過這等景象,「殿下的臉好紅, 像秋日枝頭高高掛起的紅柿子。」
景玉危想控制住情緒, 奈何心不由己, 被兩句話說得臉上紅暈更盛:「你放開孤。」
「不行哦。」鬱雲閣指尖輕勾住景玉危外衣衣襟, 要脫不脫的, 「殿下好狠吶, 居然真的一整日不來看我, 弄得我好無聊。」
景玉危被氣得偏過頭不看他。
作為籠中鳥還沒點兒自知之明, 他真是過分膽大。
鬱雲閣就喜歡他這種羞到自閉的模樣, 看著便很秀色可餐, 他俯身過去學著渣男欺負人:「殿下的表情好屈辱呢。」
景玉危想往旁邊挪挪,以此拯救自己被人霸佔的耳朵, 燒得快感覺不是自己身體了。
可鬱雲閣這人可惡得很, 他往哪裡躲,這人便如影隨形挪過來, 不給一絲私人空間。
景玉危深呼吸,忍不下去了。
「你到底想做什麼?」他怒道, 「孤看起來像很好欺負的人嗎?」
鬱雲閣唔了會,一本正經道:「像啊。」
景玉危大怒:「你是不是覺得孤沒對你做什麼,是膽小怕事?鬱雲閣,你究竟要將孤逼到什麼地步, 才肯老實?」
「那殿下又要我做到什麼地步,才肯不生氣呢?」鬱雲閣現學現用,問得景玉危臉色奇差,看著像更生氣了。
人還在病中,這麼生氣不太好吧。
鬱雲閣的疑惑只持續了不到片刻便被丟到腦後:「給殿下寫信吧,不看;要解釋給殿下聽,也不聽,那我只好兵行險招,試試看在床上的時候,殿下能不能聽得進去了。」
「那你何必這麼捆著孤?」景玉危抬抬手,細白手腕都被勒出紅痕,他病體太久,肌膚嬌嫩,太過容易留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