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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在自己地盤上,處處都是暗藏的高手保駕護航,沒個江開,問題不大。
「讓左右護法掰扯的事,查清楚了嗎?」
他回到盛歌,首先解決的就是饒江帶出來的麻煩事。
「查清楚了,一個異軍突起的不明幫派,行事詭異,行蹤成謎。」江開說,「近來查到這個幫派和永樂知府湯蕉志有關係。」
永樂?
離潮州算不得遠。
但那片地方離盛歌格外的遠,與南川的東平城相似,都屬於天高皇帝遠,管不著的那一掛。
「繼續查,將那個幫派摸清楚。」
還沒在江湖上站穩腳跟就想著來挑戰玄雲樓的威嚴,不給點教訓吃,還真當他們玄雲樓是做慈善的。
「是。」
江開跟著他又走向了來時路,早知如此,短短數語等著他回來說也是一樣的。
回到房間裡,折柳確實守在床前,見他進來趕緊起身。
「你們去休息吧。」鬱雲閣淨完手,互相揉搓著,直到感覺不那麼涼才俯身往還在沉睡的景玉危臉上貼,「明日不用來太早。」
兩人安靜退了下去。
溫度很正常,解毒第二日,景玉危還在睡,即便淳于太醫說這是正常現象,他還是免不了擔心。
寒毒在身體裡積累時間太久,會不會造成什麼後遺症?
如若有後遺症,他又該去哪裡尋上等好藥給他調補?
鬱雲閣凝視著景玉危睡出紅暈的臉,真好,他比自己更希望好起來。
「你說你,是把在南川沒睡夠的覺一下子補回來嗎?」
鬱雲閣輕聲輕語的數落,擺明不想真的吵醒他。
「也好,畢竟等你真的好了,會有一場惡戰要打。不知東平城的遊重鸞會不會受到影響,我可不希望到時候你想回去,發現手裡無一人可用,那就太慘了。」
景玉危沒有一點兒反應,睫毛還是被他撥動被迫顫了幾下。
他玩了會兒沒得到回應便覺得很無趣,脫去外衫進了暖烘烘的被子裡,貼著景玉危而眠,欺負人沒法醒,對著那唇又舔又咬半晌,意猶未盡道:「想你明早便能醒。」
親一個沒反應的人忒沒意思了。
第二日天還沒亮,鬱雲閣便在一陣窒息裡被憋醒了,唇上溫熱且刺疼,他張了下嘴,發覺異樣。
睜眼同黑葡萄似的深邃眼眸來了個深情對視,唇上刺疼更甚,他受不了地推推對方肩膀,被緊緊摟進懷裡,沒任何反抗餘地。
等再被鬆開,鬱雲閣只覺自己只剩下半條命,攀在男人肩頭細細喘氣:「你瘋了嗎?」
他啞著嗓子問,舔舔破皮的唇:「還是我瘋了?」
「不是你讓我早些醒的?」景玉危渾身還使不上太大的力,剛壓制他那一下,全靠爆發,這會兒欺負完軟玉,像條軟弱無骨的大型犬與他緊緊相依偎。
這話氣得鬱雲閣打了他後背一下:「我是讓你醒來這麼欺負我的?」
「那是誰仗著我動不得欺負我的?」景玉危反問。
鬱雲閣拉開距離將他上上下下看遍,稀奇問:「原來你有知覺。」
景玉危哭笑不得:「我又不是暈過去了。」
「睜不開眼,是嗎?」鬱雲閣問完便覺得被淳于太醫給坑了。
好傢夥,解完毒,他就去請教淳于太醫要等多久才能等到人醒,當時對方說,少則三四天,多則十天半個月,身體陡然遭到這等重大清洗,需要長時間睡眠來做修復,讓他不必擔心。
他還真的相信了,肆無忌憚欺負著人。
哪裡想到……
他眼眸微轉,捏捏景玉危肩膀:「那我守在殿下耳邊說的那些話都被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