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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莫名的飛醋和黑鍋背得鬱雲閣啼笑皆非,先不說別的,就搶美人回家這件事,他從始至終看上得只有景玉危。
只是這件事不能說,他想逗逗此時窩在醋缸裡的太子殿下,忍笑道:「殿下覺得自己類同大眾嗎?」
「我不過一張臉出眾,除此之外,一無所有。」景玉危太清楚自己有什麼。
孑然一身,空空如也。
「胡說。」鬱雲閣佯怒道,「太子殿下有貌有才,心懷天下。在我眼裡,你永遠十全十美,再說了……」
他微微拉開距離,低下頭對上景玉危情緒翻湧的雙眸:「殿下方才那話傷到我了,難道我不是你的所有物嗎?」
這話對任何正常男人都是挑逗,更何況是對他佔有慾極高的景玉危。
鬱雲閣連反應都沒來得及就被男人攔腰抱起丟在床上。
「哎,等等。」
「等什麼?」景玉危呼吸不穩地問,唇不期然落在他臉上,順著唇角往耳邊去,「你知道我的所有物代表什麼嗎?」
鬱雲閣不是傻子,手搭在景玉危肩頭,笑道:「殿下傷寒好了?」
一句話讓景玉危剛想咬他耳垂的動作停住了,這事兒不好辦。
眾所周知傷寒會傳染,他還未好全,為一己私慾將鬱雲閣染病了,那該換他自責。
思及至此,他睨了不慌不忙的人一眼,好啊,故意在這撩他是吧。
鬱雲閣確實故意的,只是沒想到景玉危也不是個吃素的,耳垂一疼,他呀了聲:「你怎麼咬人?」
「你說呢。」景玉危壓著他,「你要回去多久?」
潮州的情況暫且不明朗,鬱雲閣沒法給個準確時間。
「這得看事情麻不麻煩。」
景玉危收攏雙手將他緊緊抱著,仗著體型比他大,霸道得不放人:「我不該太黏人,你總歸有事要做,我不能無時無刻跟著你,時間久了,你也會覺得我煩,想要丟掉我。」
話裡話外都是落寞,彷彿被人養大丟棄的狗狗,耷拉著耳朵賣可憐。
鬱雲閣輕笑:「我在你心裡就那麼喜新厭舊啊?」
景玉危不說話,只輕輕用臉頰蹭他,垂著的長睫毛都充滿了戲精的味道。
「你啊。」鬱雲閣瞧他這樣心裡軟成了棉花糖,無形縱容最為致命,「說你嬌氣還不樂意,看看你這樣子,哪裡有南川太子的架勢?」
「我不是。」景玉危輕聲反駁,加重語氣篤定道,「我只是景玉危,他給的太子身份只讓我過得更難罷了。」
這是不爭的事實,倘若他是個再普通不過的王子,養養身體弄個花草,再拿點小錢當個閒散王子,日子過得輕鬆無比。
當了太子沒得到應該有的尊重便算了,日夜被人惦記,千變萬化的算計,精神也好,身子也罷,都沒個平穩日子修養。
「他對你的不好,往後由我來補上。」鬱雲閣雙手捧起景玉危的臉,非要和人對視,「我不是為他,是為你。」
「說了這麼多,你還是想要離開我。」景玉危眼睛紅了,含著淚光。
鬱雲閣小慌張,拇指貼著他眼睛下方想碰不敢碰:「沒有沒有,我就是回去辦點事,事情一結束,我馬不停蹄回梁溪,回到你身邊,好不好?」
「我怎麼能說不好?想必你先前遇見的美人各個溫柔體貼,不會像我這樣貪心不足吧?」景玉危很低落,眼神漸漸失了光。
鬱雲閣手指微頓,以前遇見的美人嗎?
他還真回想了下原世界裡容貌出色的合作方,的確各個好說話,畢恭畢敬得聽他意思,可能因為他是甲方?
這個沉默讓景玉危眼裡閃過絲陰鬱,過往的風花雪月不再重提,往後不能再有。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