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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句話火花又要冒出來了,景臣暉被警告的只敢和鬱雲閣及景玉危打過招呼就隱形了。
接下來幾人欣賞景昭和景武堅打嘴仗。
「老五,這種天就不要浪費這麼好的機會了吧?好不容易出來一趟,總要盡興。今日我特意帶來好酒,還有一頭肉質鮮美的活羊,就這你還只想喝茶?」
「大魚大肉吃慣了,該喝點清茶刷刷油,大王兄,你走路能低頭看見路嗎?」
「你懂什麼,人就要及時行樂,你要不想這麼做,就把你府裡那些個美人給放了,你願意嗎?」
「那是我的事,大王兄不覺得自己很不像話?這是梅園,三王兄的地盤,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那邊兩人吵得熱火朝天,這邊鬱雲閣推著景玉危到茶盤前,給對方安排了一手茶後,宛如賢妻良母般黏在輪椅旁不出聲。
景弍辭視線從他假裝膽怯的臉上略過,低聲同景玉危說話。
「這幾日感覺如何?我前些天收了支千年參,回頭給你送去。」
景玉危不想領情:「三王兄留著吧。」
「我留著做什麼?本來也是特意為你尋的。」景弍辭說,「父王常說要對你多照顧,我身為你三哥,既然花心思找到了,肯定要給你用,不然我浪費精力做什麼?」
景玉危默然好一會兒,終究抵不過這份好心:「多謝三王兄。」
景弍辭露出滿意笑容,看向眼露一絲驚奇的鬱雲閣:「太子妃請坐,幼年時我偷偷帶殿下溜出王庭碰上從別處流竄來的亡命之徒,那時我不小心崴了腳,走不得路,是殿下強撐病體帶我躲起來,否則我早沒了。」
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勾勒出兩人由年幼時積攢下的兄弟情。
鬱雲閣頓時明白為何景玉危願意對景弍辭另眼相看了,只是又回想了遍原著心情複雜。
「難怪三王子對殿下這般上心。」
「再上心也是先前,如今有太子妃在,也輪不到我。我瞧殿下氣色好了許多,想來是太子妃的功勞。」
撩歸撩,與自己無關的事,鬱雲閣不會瞎攬。
「三王子說笑了,是殿下……」
「讓三王兄見笑了。」景玉危打斷他的話,像是能看見似的,直接無誤牽住他的手,「太子妃臉皮淺薄,受不得這種打趣。孤也是成婚後才理解父王的用意,有個貼心人在身側,確實有助於養身體。」
鬱雲閣心想好傢夥,這狗東西演技不錯,一聲招呼不打便開演,糊弄的外人真以為他倆有什麼。
這白白送上門佔便宜的機會,傻子才放過。
鬱雲閣反手摸進景玉危指縫間,乾燥細膩的肌膚相貼讓兩人心裡同時生出股影影綽綽的異樣來。
他不做他想,很配合地低頭,濃長睫毛蓋住了他眼裡光彩,被淺粉勾出的眼尾似有幾分羞意,像被景玉危誇獎得不好意思。
景玉危淡笑道:「不瞞三王兄,孤在成婚前還對父王貿然相信國師的一派胡言而心生怨懟,所謂沖喜不過是戲本上讓男女生情的常用手段,誰知這事兒真落在自己身上,也得感嘆緣分的神奇之處。」
若不是清楚記得他倆眼下還處在相互隱瞞又下圈套的關係裡,鬱雲閣都要信了。
再看視線落在他兩十指緊扣手上沒動過的景弍辭,鬱雲閣滿懷憐憫地想對面這個怕是被忽悠瘸了。
「殿下能感受到父王的良苦用心便好。今日我請他們來,不是想給殿下添堵,這些年了,都從孩童成大人,又是親兄弟,有什麼事不能坐下來好好聊聊呢?」
「多謝三王兄有心了。」
「大王兄本性不壞,他先前還問我你身子怎麼樣,聽著也很關心你。」
鬱雲閣瞥了眼那邊眼看要和景武堅打起來的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