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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世教, 他覺得姜銜玉能給他想要的。」
「他想多了, 姜銜玉只想利用他大做文章吧?比方他掌控的秘密勒索景弍辭等等, 這才符合姜銜玉作風, 幫人做嫁衣, 傻子都不會做。」
「他入靈州, 見了姜銜玉便失蹤了。」
鬱雲閣摸摸下巴:「提的要求太過分,被受不了的姜銜玉直接除掉了?」
如若是這樣, 那他還要謝謝姜銜玉為人民除害。
江開搖頭:「不知, 只知道人失蹤了。」
「他真有那個膽子,殺掉那麼多人。」鬱雲閣說, 方才那聲猜測,是真的隨口所說。
哪裡料到林璽能做出來, 著實出乎所料。
江開不知他為何如此感慨,只將曲閒說的如實轉達:「林璽殺完人怕被緝拿歸案,將知道他訊息的幾個紈絝子弟也給殺了,這才匆匆忙忙從東平城逃走。據我和曲閒多方調查, 這應該有人暗中指使。」
以林璽的腦子考慮不到這般周全。
鬱雲閣恍然大悟:「原來的詭異感在這。」
如若幕後真兇是景弍辭,那何必又多此一舉?
「景昭。」江開直接報了個名字,不讓他辛苦再猜,「公子,我並非想單純說這件事。」
「你是想告訴我,既然景昭能靠我們的慣性思維將指使林璽殺人這事兒誤認給景弍辭,就能指使人打著景玉危的旗號辦壞事,讓他無法順利回去。」
鬱雲閣瞅著沒表情的江開,忍不住笑:「我知道你的意思,放心吧,這事兒啊,他比我考慮的要長遠,我相信他會先發制人。」
莫名被秀到的江開緩緩的:「?」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們為我和他付出很多,待事情平復,會好好的給你們放個假,驟時你們想去哪就去哪,我安分守己,不招惹事情,不讓你們難辦。」
鬱雲閣自信滿滿的,相當肯定的語氣聽得江開眉頭直皺,根本不敢相信。
以他這闖禍的頻率來看,三日不到,渾身不舒服。
哪裡能讓他們輕鬆過幾天舒服日子啊。
「你那是什麼眼神?」鬱雲閣問,「真覺得我是個闖禍包啊?」
江開用眼神表達了一切。
鬱雲閣有種知萬事,無人能理解的孤寂感:「或許只有等到事成那日,你才會相信吧。」
「公子,南川局勢真不好把控,你想插手……」
鬱雲閣早有背水一戰的準備:「放心,他能行的。」
江開無言以對。
他發現他家樓主不是對自己莫名自信,就是對太子殿下堅定不移的擁護並堅定對方能行,好似這行與不行不取決於太子殿下,而取決於他家樓主。
這究竟是為何?
更讓江開在意的是,這太子殿下究竟能不能擔得起他家樓主這份信任。
這就讓他們拭目以待。
靈州,一處環境優美看似與世隔絕的亭臺樓閣小院內,吃飽喝足收拾妥當的鬱雲閣正掌心覆著藥膏給景玉危按摩腿。
「也不知道淳于太醫去了哪,我讓人找了半個月,沒找到他,他要是在,還能給你看看這腿怎麼了。」
景玉危靠在床頭翻著書,任由他叨叨,時不時搭兩句話:「或許是寒氣入體,那幾日太冷了。」
「那是淳于璞沒照顧好你,這筆帳算他頭上了。」鬱雲閣搓熱手往他小腿肚子按,「疼了要說,別忍著。」
景玉危抬眸凝視他:「我不是你。」
「我怎麼了?」鬱雲閣揉捏著,不明就以,「我疼了就喊,都說會哭的孩子有糖吃。殿下不說,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那是我說什麼你就給什麼嗎?」景玉危開始挖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