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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動親親我。”
“就當是你安撫我受傷的……”
受傷的這顆心。
“你親親我吧。”
“我們好久、好久……都沒有好好接過吻了。”
凌程不斷往更?深的地方糾纏,裹住鍾笛的唇瓣,舌尖用力,推開她封鎖的牙關,邊吻,又輕輕摩挲她軟白的耳垂,手指再?向後,鬆開她的髮髻,穿過她的黑髮。
過去他最喜歡埋首在她的頸窩裡,吸食她頭髮裡的香氣。
這一刻,他又變成過去那個貪得無厭的貪食者。他多想時間能停下來,慢下來,讓他一寸寸享食他最想得到卻總是抓不緊的這顆純情的蘋果。
她就是那顆有毒的蘋果,總在無眠的黑夜帶給他無盡的誘惑和苦澀。
只是他甘之如飴。
他喃喃出聲:“鍾笛,我愛你,我不可能放下你……”
“我們結婚好不好?我們重新開始,好好磨合。”
鍾笛終是被一波又一波的潮氣席捲。一些在眼角,一些在唇邊,另一些在幽深的密不透風的地帶。
心裡的屏障擋不住感性先行的生理反應,正如度假山莊那一晚,如果不是因為還愛著,她不會?任由那個交易產生。
因為沒有被推開,凌程的手掌一路往下。
“你……你想要我嗎?”
“你有感覺了,鍾笛,我才只是親了親你。”
“要我嗎?我每一個地方都是你的,從來沒屬於過別人。你放心,沒有套,我不會?放縱自己……”
潮溼的深刻的吻和試探著遊走在漆黑深巷的探索,讓鍾笛的靈魂搖擺在柔軟和堅硬之間。
她做的最難的一道選擇題,凌程不是選項,是題幹。
耳邊依然在被她的宿敵蠱惑。
“夠嗎?再?多一點好不好?”
她挪開臉,下巴在他肩頭,長髮落下來,遮住無法平展的半張臉。
“舒服嗎?”
“快要開心了嗎?”
輕輕呵出一口氣,口腔還混雜著他遺留的味道。
她的手掌覆在他的膝蓋上,帶了些力度壓上去,又忍不住挺直腰背,再?重重下墜。
凌程的手掌浸潤在一場初春的雨水裡,纏綿、淅淅瀝瀝,又一直下到盛夏,裹滿濃厚的只在躁鬱中才會?產生的黏膩。
察覺到膝蓋上鍾笛的指甲在用力時,凌程說雨停之前的最後一句話——
“你咬我,咬我吧。”
鍾笛的唇落在他的脖子上,靠近他的動脈,犬齒狠狠用力。
這場纏鬥終究還是上演。
“你剛剛說什麼來著?”從凌程分開後,鍾笛邊整理頭髮邊問。
“哪一句?”凌程毫不避諱手上的動作?,他一路忍耐,現在也需要疏解。
鍾笛看著他,“你動手之前。”
凌程回視她,當著她的面融化堅硬。
鍾笛沒有避開視線,居高臨下地審視他的眼睛。
“這時候再?說一遍,不合適吧?”凌程腦子裡開始計劃正經求婚的事?情。
“很合適。”鍾笛儼然跟他是不同的畫風,她頓了頓,看著他跳動的手掌,繼續說道:“你說想結婚是吧。那我不妨告訴你,當年那通電話,除了跟你解釋,我還跟你求婚了,我說……”
凌程一瞬間鬆了手,站起來,卻又被鍾笛推回沙發上。
鍾笛的臉色異常平靜,“那天我也說了同樣的話,我說我們結婚吧,我們好好磨合。並且,我說……生個孩子也不是不可以,我也可以去美國。”
“可你……沒有聽。”
凌程的腦子一下子炸開,像深潭裡扔進一顆威力巨大又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