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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結構上根本沒有明顯的界限。尤其是黑猩猩，

它與人類的血緣關係最近，在40億年的生物進化樹上，僅僅在600 萬年前它才與

人類的祖先分流。黑猩猩與人的基因有98％是相同的。所以我根本不相信，對黑

猩猩神經系統有效的藥物，不能用到人類身上！爸爸，你說的50年一定是危言聳

聽，是想擺脫我們的糾纏，對吧。&rdo;

他狡猾地斜睨著父親，在父親的表情中發現了幾絲難為情，立即勝利地喊起

來：&ldo;我說對了吧，爸爸，你老實承認吧。&rdo;

朱教授暗暗佩服兒子的分析――基本符合事實真相。他笑著看看妻子，童明

過來為丈夫解圍：&ldo;怎麼是危言聳聽呢。人和猩猩還是有很大區別的，至少說，

人的大腦是黑猩猩的兩倍。還有，把藥品用於人體試驗，要有很多法律上的障礙。

你爸爸說的50年倒不一定，但一二十年的期限總是要有的。&rdo;

不過，今天小剛變得特別能言善辯。他雄辯滔滔地說：&ldo;什麼是法律？法律

只是對現存社會秩序的認定。如果人類都變成光速人，舊的社會秩序能不改變嗎？

法律能不改變嗎？既然如此，你為什麼非要受舊法律的約束呢。&rdo;

夫妻兩人富有深意地對視著――真不能小看孩子們，一轉眼間他就長大了。

但最後他們還是下了禁口命令：&ldo;小剛，這個問題留待以後再討論吧。我們為這

次成功已經辛苦了20年，今晚想放鬆放鬆。&rdo;

小剛笑嘻嘻地說：&ldo;好的，吃完飯到音樂廳去聽音樂吧，我給你們放《英雄

交響曲》。但是希望你們別忘了我的要求。&rdo;

10點鐘，爸媽上床休息了。小剛到爸媽的臥室裡道了晚安，還老老實實地讓

媽媽吻了額頭。本來8 歲後他就不樂意這樣幹了，因為&ldo;我已經是個男子漢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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