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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那也是好一齣風流韻事。
顧老大狠狠瞪過去:“你能和老子比嗎?老子是為了自己的女人,江西是你的女人嗎?磨磨蹭蹭了十五年,要是你老子,早孩子都弄出來了。”板著臉教訓,粗狂的方形臉與顧白沒有半點相似,顧白生得柔美,與他母親像了七八分,興許正是因此,顧輝宏打小對這個兒子下不下棍子。
諸如此類的流氓話,顧白完全無動於衷,懶得扯淡,拿起了茶几上的信封拆開來看。
“葉家?”顧白神色意味深長。
“當年江西只剩半條命讓你撿了回來,你撿著她的那條路是葉家墓地外的公路,那天葉家的夫人下葬。”顧輝宏咬牙切齒,鷹眸兇狠了幾分,“隔天,葉宗信就發喪說女兒身亡了,連屍首都沒有去找。”
顧白的臉越沉越冷:“葉家的夫人姓什麼?”
“姓阮,是阮氏電子真正的當家人。葉宗信入贅進的阮家,葉夫人意外死後葉宗信才把阮氏電子改成了葉氏。”顧輝宏冷哼了一聲,“如果我沒有猜錯,江西就是被葉宗信宣佈逝世的女兒——阮氏真正的唯一繼承人。”
當年,把阮江西從葉家墓地撿回來之後,她整整燒了七天,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回來,醒來拉著顧輝宏的手,只說了一句話:能不能給我偽造一具屍體……
可是,她的父親,從來不曾去找過那具偽造的屍體。
“葉宗信這個禽獸!”想到江西當年因為受了刺激整整三年都沒有開口說話,顧輝宏真想一槍打爆那個混蛋的頭。
顧白沉吟了許久:“那宋家呢?”
“宋家和當年的阮家是世交。”顧輝宏瞟了一眼自家那個臭小子,那一臉悵然若失的樣子,真他媽沒出息。
顧白喃喃自語:“原來他們相識得這麼早。”
顧老大直接又一個茶蓋砸過去:“出息!”十五年也沒把江西的女兒茶變成媳婦茶,顧老大真恨不得把這個沒用的小子一頓暴打。
顧白一副死性不改的樣子:“我樂意。”
擦!
顧老大脫了鞋底板就往顧白身上招呼,顧白卻枕著打了石膏的手,完全悉聽尊便。
顧輝宏咬咬牙,忍住了,真是造孽,他這都是養的什麼種。
下午兩點,陸千羊幫阮江西預了箭術練習,因為《定北侯》中的常青耍了一手出神入化的箭術,阮江西並沒有舞蹈底子,如果要速成,基本也只能靠苦練。
阮江西太玩命了,陸千羊也很惆悵,更惆悵的是,十二點的時候,錫南國際那位派車來把她家藝人接走了,那位接人的司機大哥只說是送阮江西去吃飯,只是,一頓飯有必要吃兩個小時嗎?
又等了十分鐘,陸千羊才盼星星盼月亮地把阮江西給盼來了,她趴在二樓的扶手上朝著天宇門口招手:“江西,這裡!”
阮江西似乎走得急了,撞上了迎面出去的人。
“蘇姐,沒事吧?”
阮江西剛抬頭,便對上一位年輕女人氣惱的臉,語氣十分地尖銳:“你走路沒長眼嗎?”
抬眸,阮江西怔在原地。
“道歉都沒有一句,啞巴了嗎?”
女人還在不依不撓,阮江西卻一言不發,臉色,微微有些蒼白。
“你這人怎麼回事,眼睛瞎——”
女人尖酸的話語被打斷,嗓音很溫和:“聲張什麼,我沒事。”說話之人一身裙裝,化了很精緻的淡妝,辨不出真實年紀,只是生得十分貌美,眼角有幾不可見紋路,卻依舊不影響她眼眸中的風情。
十分美麗端莊的一張臉,阮江西並不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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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快到了,單身狗要幹嘛去?
答:吃狗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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