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馮青竹(第2/2 頁)
的妹妹交予剛喪子不久的姑姑撫養,毅然遠赴西涼掌管三十萬司馬軍。
猶記得把妹妹交給姑姑,他最終沒忍住躲在御花園的假山後,咬著手臂哭的不能自已。
有一小小糰子,像是與人玩躲貓貓,發現了假山後的他。
“哥哥,是有人欺負你,所以你躲在這裡哭嗎?”
“哥哥別怕,我保護你。”
“我有糖,哥哥說吃了糖就不能哭了。”
不捨離開妹妹,不捨爺爺、父親、大哥二哥、母親的他,被小糰子擾得心煩。
“人都死了,吃糖有什麼用?”
“哥哥現在不是沒死嗎?爹爹說,心不死,道不生。哥哥,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我不懂。”
“心不死,道不生。”
司馬震霄邊走邊回憶起,與許一諾第一次見面時,小小糰子與他說的每一個字。
也是這六個字,支撐著他走過最艱難的那一年,隨後兩年、五年、十年,如今十四年。
小小糰子並不懂這話的意思,只是聽他說死字,想起這六個字裡也有死字,才問的他。
可這無意之舉,卻成就了十歲時的他。
如今十四年過去,他平西涼鎮北疆,成為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戰神。
不日西涼就將送來降書,一同而來的還有北疆的上貢。。
司馬震霄回頭又看了一眼,和馮青竹並肩而立的人。
一黑一紅,同撐一傘,真刺眼。
他不是愛大皇子嗎?怎麼又和馮青竹這般熟識?當年漂亮的小小糰子,如今還是那麼招人稀罕。
這一趟先是陳三公子,接著大皇子,現在又一個馮二。
許一諾覺得有人在看他,不動聲色的四處看了看,卻沒發現有可疑之人,也不見相熟之人。
“一諾,在看什麼?”
“沒什麼。”
許二哥哥?諾哥、軒弟?一諾?
不遠處司馬震霄聽著兩人的對話,心裡悶得慌。
作為常勝將軍,斥候做的自然不可能讓許一諾發現他的窺視。
“你喝了酒,我送你回去吧。”
聽到許一諾說沒什麼,馮青竹也不再繼續詢問,而是擔心的說了一句。
“不麻煩馮二哥,你出來時間也不短了,快回去吧。”
許一諾嗆酒後,馮青竹本是拍著許一諾的後背,而後順其自然的手掌搭上了他的肩膀,外人看來像是兩人親密的勾肩搭背。
在司馬震霄轉身離去,他沒有看見的身後,馮青竹的手剛搭上許一諾的肩膀,他就故意快走了一步,躲開了他搭肩膀的手。
並示意順子把傘接了過來。
一邊委婉的拒絕了馮青竹的相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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