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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愉悅和滿足,彷彿我是個逗樂的寵物。
我撫下焦躁的心,不能被他牽著鼻子走,他可不會那麼好心只是來提醒安慰我順便接受一下我的心意,我反問:“你怎麼會去那裡?這應該不是第一次吧?既然你摸清了那裡的情況,也沒有打算趁火打劫,為什麼不找機會報備,以你的能力,想要不讓人察覺地完成這些,不是什麼難事吧?”
看到我不再窘迫,他還稍稍詫異了一下,但很快,邪瑜的笑容附上了他的臉:“屍魂界平靜太久了,偶爾有點戰事,我還是蠻期待的。”
作者有話要說: 累死寶寶了。前兩天沒怎麼存稿,剛剛完成今天的,下午還要出門。有種不知道寫了啥的感覺(汗~)
感覺明天好堪憂啊,努力努力……
(另:一直美咲美咲的,和女僕混了,越寫越不對勁,然後度娘了一下,無語地發現是真咲。囧,趁著沒人發現趕緊改個先~)
☆、被陰後要忽悠人
細碎的風從我身前揚起,飄蕩而下,和煦柔和。可我和他之間,卻彷彿有一道無形的鴻溝,把那短短的幾步路無限拉長拉長,將我們隔斷天涯。
一股無名的悲愴從我心底嫋嫋升起,我平靜地看著他,看著他的臉色從笑意逐漸陰沉。
“怎麼了?用這種表情看著我。”藍染居高臨下,俯視我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或許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不滿,“難道你想說我殘忍?”
我輕輕搖頭,反問他:“我不是那種希望每個人都能幸福安康的爛好人,我的能力我的私心也不會允許我能夠讓每個人都快樂滿足,我只期盼我的朋友家人健康安樂。但是……這麼多年,你真的沒有一個交心的朋友能讓你改變決定麼?”
無心無德怎麼可能收穫那麼多人的尊敬和愛戴?殘忍暴虐如何讓他的下屬忠誠不二?如果連他心中有愛我都不能夠感覺得到,我又怎麼會堅持己見永不放棄?
“哼,人心脆弱,生命易折,靠人不如靠己。怎麼,你是打算憑這麼幾句話說服我?呵呵,雛森,我對你好些,是不是讓你有些太得意了?”
也是,如果勸說有用,他也不用策劃百年,這麼想來,或許他和香取倒是非常相像,都是那種不撞南牆心不死的型別。當初如果沒有一個契機讓香取留在藍染身邊,香取也許永遠不會發現她對藍染根本不是男女之情,就像現在的藍染,堅信自己的目的是至高無上的力量,可真到了那個地步,他又會不會後悔?
偏偏我是個認死理的,我釋然而笑,喃喃自語:“或許吧,畢竟誰都希望在自己在乎的人面前特殊一些,如果連任性的權利都沒有,也不必去喜歡人了。”
不知道他究竟有沒有聽到,也懶得去分辨他現在是什麼臉色,久違地打個招呼差不多也可以了,留著還吃晚飯麼,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先閃再說。
哪隻我半隻腳還沒邁出去,就聽到一聲輕語從身側傳來:“縛道之六十三,鎖條鎖縛。”粗/壯的鎖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我直射而來,我腳尖點地,瞬步而退,卻沒想到四周的景物突然開始碎裂,而隨著刺耳的碎裂聲響,我已經被粗/壯的蛇狀鎖鏈鎖住全身而無法動彈。
“什麼時候拔的刀!”大意了,果真是美色誤人,我要是哪天死了絕對不是被坑死被打死而是被自己給蠢死的!碰不到刀,連最基礎的保護罩都立不起來,卍解沒掌握完全就是有這個缺陷,在看見他的時候我就應該有所防備的!
“什麼時候?最開始就是了。”他緩緩朝我而來,彷彿這世間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動搖他,可以讓他焦急心切。他慢悠悠地,一步一步,直至我的跟前。
寬厚的手掌略過我的發,順著長長的髮絲直至尾稍,他俯身輕嗅,我倉皇而退,卻被他有力的臂膀環在懷中,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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