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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胥捂著傷口汩汩流出的鮮血,唇色蒼白:“女媧石是我天族的聖物,不能隨意褻瀆……”
我立即火大,要不是華胥又受了重傷,我早就一扇子將他扇暈,我吼道:“華胥!女媧石是你天族的聖物,但是與我來說不過是一塊有用的石頭而已。有用卻不去用,那女媧石和普通的石頭也沒什麼兩樣,更不值得世人對它存在任何的敬意。此番,你就當是我冒犯了女媧娘娘吧,你頂多是被我強迫的。”
說完,我就立即打下三重禁制強壓著華胥與我一起打坐,我左手結印催動女媧石,右手貼在他的傷患出,為他療傷。
女媧石散發出來的五彩幻光,將我們籠罩起來,綿綿不斷的生命的氣息透過的我的掌心傳入華胥的身體裡。相傳,女媧石是女媧補天累死之後的留下的心臟,有起死回生,生筋續骨的功效。
不消一會兒,華胥的傷口就癒合了,我看著女媧石眼睛閃閃發亮,道:“真是個好寶貝!”
華胥這會兒臉上又見了一絲血色,這才有力氣睜開了眼睛,挑眉問道:“你本來就在打它的主意,並且不願意將它歸還,對不對。”
我勾唇一笑,到嘴的肥肉,豈有有歸還之理。唔,本尊說過什麼來著,黑鍋一旦讓我背上,我就會讓它變成事實。
我立即將女媧石放進我隨身的結界裡,妥妥的收好,然後岔開話題:“你們天族真是出了不得了的神仙,居然能完全控制人的心智。這類幻術一類的多是妖邪,你們可得小心了,此人日後必成邪仙、邪神。說不定,還會墮入魔道,哼,要是真的墮魔了,我一定要好好教他‘後悔’這兩個字怎麼寫。”
華胥道:“你放心,我定會找出此人,還你公道。”
我不屑的冷笑一聲:“哼,公道?你以為我會在乎這種東西嗎?我只是不屑於用骯髒卑鄙的手段對付敵人罷了。但是,這並不代表我就是你們口口聲聲標榜的正義之士。你還是接受現實吧,不要在妄想著我會立地成佛了。終有一天你會忍不住拿刀砍我的。別忘了我靈樞是魔,而且是魔中魔。”
華胥的臉色有蒼白,他凝望著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就算有一天,你將天地都顛覆了,我也不會棄你不顧。”
我難以置信的望著他:“為什麼,為什麼你對我這麼執著。”
華胥一絲苦笑:“為什麼已經不重要了,因為已經無法挽回,也無法改變。”
這句話我聽不懂。但是,我現在無比確定的就是,我已經成了華胥心中的特別之人,這份情誼會發展到什麼地步,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伸出手,除下天絲手套,優美得如指尖如同絹絲輕柔滑過他俊美而剛毅的下巴,我微笑著說:“你希望我吻你,你也愛慕我容顏,對不對?雖然,我們不可能做夫妻,但是,如果我以後想和男人一夜風流的話,我一定會來找你的。那些男人們都希望我能慰藉他們的相思之苦,現在的我對這種事情還沒什麼興趣,等我以後想做了,我就只和你做,好不好?”
如我預料的一樣,華胥薄涼的小白臉又是一片緋紅,他氣得手都抖了,伸手就想扇我耳光,他的巴掌就在靠近我臉頰的那一刻,生生的停住了。
華胥咬牙切齒的問我:“魔女,為何會這麼不知廉恥!在你眼裡,我其他的男人也沒什麼區別,都一樣貪戀你的美色,對不對?”
我面不改色的說:“不對,在我的眼裡,你是我心中特別之人。”
華胥怔住了,似乎有點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我緊接著又道:“但是華胥,在你眼中最珍貴的東西,在我的眼中卻是一文不值。隔在我們中間的從來不是身份和地位,而是我們本質上的不同,那就是神君和魔女的區別。在你的眼裡,你是正,我是邪。而在我的眼裡,沒有正邪,亦沒有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