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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憑她使盡渾身解數,他都不肯多看她一眼。
最後,她在他面前散盡修為、自毀魂魄。
她朝他慘澹一笑,「古佛普渡眾生,卻獨獨不渡我呢。」
清淨淡漠的古佛伸手抓住她的最後一縷殘魂,雙目垂淚,「我不渡你,只因我是你的劫。」
上千年後,忘機仙宗多了個天之驕女重雪遲,明嚴佛宗多了個尊號法華的天命佛子。
時人都說忘機仙宗的月初仙子重雪遲,姿容絕艷、綽約多姿,是多少修士心尖上的白月光,就連佛宗的天命佛子,亦為她傾倒。
那佛子對她情根深種,為她破了戒、壞了身,為她離開佛門、回歸俗家。
然而,重活一世的重雪遲已經明白了一個道理,天下高樹千千萬,她為什麼非要在一棵樹上吊死呢?
於是乎,她走進了一片枝繁葉茂的樹林:
光風霽月、劍術超群的溫潤師兄
清冷出塵、白衣勝雪的劍痴長老
單純軟萌、溫柔體貼的奶狗師弟
高貴冷艷、淚痣撩人的魅惑妖尊
青梅竹馬、冷僻霸道的深情魔君
……
第72章 插pter72
他的雙足才剛剛接觸到地面,杜若洲便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哈欠,當日中午沒有午休,她著實是有些困了。
緊接著,燭照彷彿是被她的哈欠傳染了睏意,也跟著打了兩個哈欠。
聽見側後方接連傳來兩聲綿長的哈欠音,杜若洲立刻覺得自己愈加犯困了,她搖搖頭,努力將瞌睡蟲從她的腦袋中趕出去,而後微微側頭,對燭照說道:「不是……你幹嘛要學我打哈欠啊?」
「我做什麼要學你……」燭照停下前進的腳步,抬起前爪,用力地在地上拍了拍,不滿地否認道:「我是真的覺得睏倦不堪,好嗎?」
聽見「睏倦不堪」四個字後,杜若洲腦海中的睏意再次襲來,她再次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哈欠,幾秒鐘後,她一邊緩慢地眨巴著眼睛,一邊緩緩啟唇,簡短地應了聲,「哦……」
緊接著,她忽然微微仰起頭,問韓江雪道:「師父,你困嗎?」
「不困。」韓江雪一邊加快足下的步伐,一邊淡淡地否認道。
也是,看他這個腳底生風、健步如飛的樣子,確實不困……
杜若洲默默地收回視線,又轉過頭,「好吧……唉……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覺得好睏哪……」
韓江雪抱著她,邁步走進廳堂,而後轉身往右前方的過道走去,「嗯。」
「師父……」杜若洲忽然伸手戳了戳他的鬢髮,問道:「你知不知道今天是初幾呀?」
韓江雪並不是一個非常關注日期的人,他一邊快步走進過道,一邊將問題拋給燭照,「燭照。」
他的聲音平靜、冷淡、不帶一絲起伏,一點兒也沒有被小問題觸及知識盲區的難為情。
「啊……好像是初二吧……」燭照歪著毛茸茸的大腦袋,略略思襯了片刻,才頗有些不確定地回答道。
這麼快就初二了嗎……那豈不是說,明天就是韓江雪的生辰了?
上回在承明峰聽陳昱說「下月初三」,因為這個「下月」,她還以為距離韓江雪的生辰還有好幾天嘞……
記掛著韓江雪的生辰,杜若洲眨巴著眼睛,語帶猶疑地向燭照確認道:「你確定今天是初二?」
「我記得前日是廿九……但是,我不太確定上個月總共是隻有二十九日,還是有三十日……」燭照在靠近杜若洲臥房的那一側停了下來,它抬爪輕輕地撓了撓毛茸茸的大腦袋,說道:「但是,總之吧……今日不是初二,就是初一……」
杜若洲便詢問它上個月具體是哪個月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