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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事的老頭,我打不過他,自然受了傷,但他也攔不住我,”夏雪宜低頭想了想道,“我跟了那老頭走了一段,才知他是華山的穆人清,倒是確有點本事。”
竟然這麼早就遇見穆人清了,何紅藥眨了眨眼,覺得這事過程也太那個曲折離奇了。穆人清怎麼會管溫家的麻煩?
想是見了夏雪宜一臉煞氣地提著個人頭才會出的手。
何紅藥想想好心提醒道:“你也別太張揚了,我教你的武功特徵太分明,也算得上邪功,你這樣得罪了穆人清,將來小心被正教人士圍攻。”
“卻是如此又如何,來就是,”夏雪宜冷冷一笑屈指按著骨節沉思,這是他練九陰白骨抓後的習慣動作,“姓穆的也不過是仗著年紀大,內功深,再給我兩年,我未必將他放在眼裡,”
這話說得真是狂妄了,當然,夏雪宜也不是做不到,只是何紅藥討厭這種性子,於是冷冷地坐到一邊不再說話。
“你可是不高興了?”夏雪宜突然問道,“你若不喜可以說,你說的話我總會聽的。”
“因為我是你師父?”何紅藥揚眉冷笑,這動作學自夏雪宜,倒有七八分像。
“恩,因為你是我師父,”夏雪宜點頭,“這世上沒比你更親的人了,除了報仇,你說什麼我都會聽的。”
“那倒是不必了,你莫將禍水帶到五仙就是,”何紅藥淺淺一笑,“再過個兩年,卻是我也管你不住了。”這卻是實話,再過兩年,便是溫家姑娘的事了。
夏雪宜皺皺眉,似是不快,冷聲道:“我武功是你教得,你哪天看不順眼了,廢去就是。縱使要我命,我也不會皺下眉。可你要我做什麼,還請說清。你的心思,我總是猜不出的。”
這倒是將何紅藥將住了,她確實也沒想過要夏雪宜如何。自己沒說,怪了別人總是無理。想了想,倒是想到了一事,於是開口道:“你總說報仇,卻是打算如何報來著?”
“他溫家殺我夏家五口人,姦殺我阿姊,血海深仇,須得十倍來償,殺他棋仙派姓溫的五十人,汙他婦女十人才算完,”這話說得陰毒,配上夏雪宜此刻那張受傷慘白的臉,倒是平白生了股寒氣。
是了,就是這個,何紅藥介面道:“他們溫家男子確實沒幾個好人,殺了就殺了,你倒為何要為難溫家的婦女。”
“他家當年汙我阿姊,我自要討回來,”夏雪宜恨聲道。
“你有沒有想過,如果當初溫家沒有姦殺你阿姊,而是擄來她做了溫家的小妾會如何,”何紅藥輕言慢語地說,完全沒將夏雪宜的憤怒看在眼裡,“你別說你阿姊不會從,那時你夏家可開罪得起他溫家,你老父母尚在,如若不從便殺你全家,你說你阿姊會不會從?”
見夏雪宜沒說話,何紅藥喝了口水又接著道:“是了,如此溫家的女人也未必都是壞人,說不得就有那樣被擄來的。這天下女子苦命得多,男兒做了壞事何必遷怒女人。你恨他們姦殺了你姐,殺了他們討回來就是,與他家女子何干。你一個男人,對著弱質女流真下得了手?”
夏雪宜坐在床上,臉色數遍,終於嘆了口氣:“你說得在理,我不為難他家女人就是。”
是了,正是如此,何紅藥心情愉悅地喝了口茶。我倒想看看,沒了這一出,你和那深閨裡的溫儀又是如何相遇的。
這倒是那日臨水一照留下的怨氣,思瑤琢磨著,自己怎麼也是託身成了何紅藥,這女子慘遭毀容之際,夏溫兩人卻是在逍遙自在,相依相許。這仇說不出,卻得替她報復一二。
然而思瑤是什麼人。報復金蛇郎君豈能讓夏雪宜看出?
一段話在情在理,縱使日後夏溫以別的方式再相遇相愛也只會對自己心生感激,道自己沒讓夏雪宜把事做絕,而不會懷疑這段話的真正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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