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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淵大驚,使開指南劍向那灰衣人攻去,喝道:“快住手!”灰衣人身子不動,一擺手,將郝一剛的身子橫砸長劍,文淵欲轉劍避開,竟然不及,長劍已被砸斷,郝一剛身子斜飛而出,摔落地上,生死不知。
灰衣人一伸手,向小慕容肩頭抓去,小慕容大聲驚叫:“啊呀!”滿是驚恐之意。陡然間一個漢子飛身直入客店,大喝道:“姓黃的,看這裡!”
身隨話到,一招飛腿跟著趕至。灰衣人暗哼一聲,拔身而起,伸手搭上屋樑,借力一按,身子橫空飛出,竄出客店。文淵看得分明,失聲叫道:“是任兄!”
那漢子正是任劍清,他一腿不中,另一腿著地急旋,身子硬生生反轉回來,那踢出之腿順勢一踏,飛身如箭直追灰衣人,竟無暇回應文淵。兩人來去如電,倏忽即過,眾人都呆住了。
文淵心道:“任兄何以要追那人?此人武功高得出奇,任兄不知會否遇險?”
當下顧不得手上只餘半截斷劍,隨即追出,正好見到任劍清的背影在街角閃去,一提真氣,直奔過去。
灰衣人在前,任劍清緊追在後,文淵遙遙急奔,直出數里,竟是越追越遠,心下駭異:“任兄輕身功夫竟如此高妙,我全力追趕,卻也不及,如何是好?”
當下叫道:“任兄,任兄!”這麼一叫,真氣稍洩,腳下便慢,顯然任劍清沒能回答,跟那灰衣人絕塵而去。
文淵眼見再也追不上,只得停步,暗自吐納調息,心道:“我雖知任兄內力精湛,卻不料高到如此境界,看來便是師兄也未必能贏過他,那灰衣人也是一流高手。天下之大,人物之多,豈是我初出小輩能窺?單是那小慕容,雖是女流,功力也非同一般,看來比師妹還厲害些。文淵文淵,切莫小看了天下人物,要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他自激自勵一番,又覺得頗為疲憊,先是大戰小慕容,又是拔足狂奔一陣,頗耗真力,當下緩步而行,慢慢走回客店,心道:“不知那郝一剛如何了?那灰衣人功力深沉,要殺他是簡單之至的,跟任兄對放就未必。”
回到客店時,鐵雲鏢局一眾和小慕容已然不在,店中一片狼藉,店小二正收拾著,一見文淵回來,嚇了一跳。文淵作揖道:“叨擾,小二哥,方才那些鏢行的爺臺們都上哪兒去了?”店小二本怕他又要大打出手,見他言語有禮,才鎮定下來,說道:“他們麼,帶著那凶神似的小姑娘走啦,說什麼要另外找地方住去。”
文淵謝過了,出了客店,心道:“鬧了這一場,店裡定然有房間住了,不過我還是另外尋地好些,出了人命,雖然不關我事,但官府找來總是麻煩。”當下四處閒步,出了市鎮,到了一處林間。晚風陣陣,雖在夏夜,也甚是清爽。
他伸了個懶腰,舒展筋骨,心想:“客店住不成,便住野地,又如何了?”
於是四下探望,找了一座古亭坐下,盤坐用功片刻,便要臥椅睡去。正要入眠,靜謐的林間忽然傳來一聲驚呼,似是女子。
文淵驚覺,起身出亭,凝息細聽,呼聲自東南邊上來,心道:“難道是有惡徒逞兇?”心念及此,快步尋去,不出多遠,樹林間傳出人聲,再一看,赫然是鐵雲鏢局的鏢隊。文淵大奇,暗思:“鏢隊裡面沒有女子啊?”
才想著,鏢車後又是一聲女子的尖叫。這一下文淵立即聽出,卻是小慕容的聲音。文淵一驚,繞到樹林另一端去檢視,一看之下,只差點連心也跳了出來。
郝一剛躺在一旁,動也不動,但已上了傷藥,似乎未死。小慕容雙手被反綁在一顆樹上,身上衣襟已被扯開,一對嬌小的雙|乳正落在楊鏢師掌中。
兩個鏢師拉開她雙腿,其中一個伸出手,扯下了絲裙,現出一條月白色的衣褲。小慕容拼命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