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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蜀忠一僵,倉皇的看著慕容任,只見慕容任一臉不悅,立刻心生警覺,“王爺,皇上……”
“放心,我剛剛已經跟皇上解釋過了!”上官雲卿起身,聲音淡漠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陰冷,“只不過若琴相依舊是這幅模樣,皇上要是再起疑,本王就無能為力了!”
就在此時,旬慕燕和慕容痕也到場。
慕容痕看到易璟,眼中閃過一絲難堪和憤恨,殺氣從體內散出。
旬慕燕自然是感受到這股殺氣,腳步頓了頓,轉而溫和的看向慕容痕,“痕兒,前些日子你不是很喜歡閒王妃的嗎?今日見到為何不上前打一個招呼?”
慕容痕面色一冷,一臉的厭惡,語氣也變得冰冷,“不必!”
霎時,祭祖的氣氛立刻被一股陰寒之氣籠罩,一旁的琴若嫣看到這一幕冷笑,易璟啊易璟,你也有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如此不屑之日!真是報應!
易璟挑眉起身,看著慕容痕一臉厭惡的模樣,很是大方,“今日為皇家祭祖,若因妾身母子而擾了太子的心情,恐怕是對南苑列祖列宗的不敬,妾身這就告辭!”
一旁的琴若嫣卻一把抓住易璟,嘴角噙著惡意的笑容,“姐姐,你怎麼就走了呢?祭祖很快就要開始了呢?”
皺眉看著琴若嫣,易璟的眸色逐漸冰冷,她現在沒有功夫和她胡扯,她要在孤狼動手之前,快一步找到他,免得事情出了岔子。
附身在琴若嫣耳邊低語了幾句,琴若嫣立刻面色慘白松開易璟的手。
冷笑一聲,易璟帶著上官思軒準備離開,只見上官思軒突然鬆開易璟的手,一路跑到慕容任身邊,“皇帝伯伯好!”
慕容任看著小侄子嘴角的嘲弄,心中不免腹議了一番,“軒兒喜歡上面?”
上官思軒總是覺得慕容任的話有些怪怪的,卻又說不出一個所以然,只能點頭,立刻看到慕容任嘴角的一絲壞笑。
上官思軒倒退了幾步,卻被慕容任一把抱起。
“任叔叔,陷害自己的侄子,天理不容!”上官思軒雖然不清楚慕容任到底做了什麼,但是卻俯在他耳邊小聲嘀咕。
慕容任嘴角卻愉悅的勾起弧度,他能做什麼?既然侄子喜歡這個位置,那麼他便讓他上來就好了?直到很久以後,上官思軒想起這幕,都忍不住要把慕容任咒罵一頓,他未來的自由,便在這天,完全的喪失掉了。
“皇上……”旬慕燕快步上前,不贊同的看了一眼上官思軒,“皇上,這祭臺之上,讓閒王的孩子站在這裡可能不妥吧!”這裡可是隻有皇帝、皇后還有太子所站,怎麼可以……
“朕做事,何時需要皇后來指點一二?”慕容任面色一冷,目光冰寒的看著旬慕燕,“今日,朕就要思軒陪朕祭祖!皇后覺得有何不妥?”
身形一震,旬慕燕柔順低頭,說了幾句奉承的話,便拉著二子站到一邊去,渾身的戾氣讓一旁的慕容痕都感覺到了。
“母后,您怎麼了?”慕容痕小心開口問道。
臉上又恢復到柔順,旬慕燕搖了搖頭,柔和的笑了笑,“只是有些事情,前些日子母后沒有想通,現在終於想通了!”
當慕容痕準備繼續追問的時候,一個太監走來,讓慕容痕到後室去換祭祖的衣服,旬慕燕含笑送著兒子過去,顯然是一副慈母的模樣,可是腦中卻已經是千萬個想法形成。
原來琴屬忠那個老狐狸真的沒有騙她,看皇帝這態度,便知道,上官雲卿肯定是先皇的私生子,現在慕容任竟然把他的兒子帶到祭臺之上,是不是就意味著,日後那個皇位那個賤種也有可能?
捏著絲帕的手狠狠攪到一起,旬慕燕眼中的陰毒一閃而過,她是絕對不會允許有人從她手中把皇位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