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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在閱覽室的是你?你的臉怎麼回事?”
鬼冢看著琴酒青紫的嘴角滿臉狐疑。
琴酒不置可否地笑笑:“教官,我晚上睡不著,出來散個步而已。旁聽生不應該有那麼多規則約束。”
“……”
聽到這話,鬼冢臉上的懷疑頓時變成怒火。
『特麼的,虧我還想關心他。這傢伙怎麼可能幫景光啊?』
白砂糖罐
半夜,降谷輾轉反側。一會兒思考安室為什麼拒絕黑澤,一會兒思考黑澤怎麼對景光感興趣了,最後還要擔心景光自信不足的問題。
他的大腦幾乎爆炸。
正在這時,外面傳來敲門聲。
“誰?”降谷警惕地問。
對方沒回,他皺皺眉翻身下床,把門開條縫,黑澤蒼白的臉映入眼簾,嘴角的青紫和破損尤為明顯。
降谷吃了一驚:“你被人打了?”
琴酒不置一詞走進來,“你有邦迪嗎?借我一張。”
降谷沒邦迪,他沒有備急救箱的習慣。景光倒是有,但深更半夜,降谷不可能放任一個對好友有企圖的男人上門。
他不苟言笑,好似護崽的公雞,“當然有,你等著。”
琴酒從降谷眼裡感受到敵意,勾唇笑笑,搬把椅子坐下。
降谷開始翻箱倒櫃,考慮到寢室隔音差,還特地放輕動作。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頭上的汗水越積越多。
琴酒見狀,漫不經心道:“安室這方面的準備總是很充分,我還以為他杞人憂天,原來是未雨綢繆。”
降谷握緊拳,難道他和七年後的自己差距真這麼大?
思索間,他找到藏在角落沒用過的邦迪、棉籤和半瓶碘酒。就這還是上次跟松田打架,景光勻的。
他面無表情把東西遞過去,半途又改了主意,收回來說:“算了,我直接幫你弄。免得你開燈招來教官。”
琴酒聳聳肩很無所謂。明明坐在椅子上矮降谷一截,眼神、態度還是很傲慢。
降谷突然懂安室為什麼拒絕——
這樣的男人就算在一起了,也沒法確定有沒有愛。
愛是給予人安全感的東西,不是相反。
他用棉籤幫琴酒擦了嘴角凝固的血,又取新的一根沾上碘酒。
碘酒味道刺鼻,混著琴酒溫熱的呼吸,降谷盯著對方的薄唇不由恍惚——
他和安室透做到哪一步了?
牽過手?接過吻?還是更加……
降谷想到琴酒宣稱在自我解決的那晚,對方的嘴唇又溼又紅,像含過什麼,表情也很疲倦。
他猛地退後一步,撞上身後的書桌。
“砰!”
琴酒抬頭看他,“你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心跳很快。”
降谷小麥色的臉騰地變紅。那瓶碘酒搖搖欲墜,他趕忙去扶。
所幸動作及時,沒有打翻。
他深吸口氣,佯裝鎮定:“噢,我在想,要麼從明天開始,你和我們一起行動。我之前也遭過暗算,圍著你的人多了,那群陰溝裡的老鼠就會消停。”
“陰溝裡的老鼠啊——”
琴酒勾唇一笑,莫名學降谷說話,尾調拖得很長,像空中冉冉上升的菸圈,把降谷的魂都勾走了。
降谷太陽穴突地一跳,回頭瞪著他:“有什麼好笑的嗎?”
“沒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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