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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都念法律,是他的學弟。”
景光不疑有他,看向琴酒的目光已經少了幾分警惕。
“那真是很巧。”
“嗯,如果我能進警校,或許我們也能成為很好的朋友。”
景光敏銳地察覺琴酒語氣裡的不確定,“你剛才不是和松田說進來沒什麼問題嗎?”
琴酒對上景光好奇中摻雜擔憂的目光,勾唇一笑:“除了法條部分。三天太短了,我根本背不完。如果有經驗的人願意提供幫助,我的把握會更大。”
“我可以幫你。”景光如他所願,自告奮勇說。
這時,琴酒發現不遠處學生宿舍一道窺探的視線。他俯身湊近景光耳畔:“你真是個好人,那這幾天晚上7點,我在圖書館等你。”
說完,琴酒瞥了眼因他突然靠近,僵在原地,手足無措的諸伏景光,抬頭望向宿舍樓探出來的金色腦袋。
四目相對時,對方眼裡火花四濺,而琴酒勾了勾唇,漫不經心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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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洗完澡,本來在吹晚風看夕陽,突然發現黑澤在不遠處對景光耳語。
憑藉絕佳的視力,他不僅看到景光僵硬的身體,還看到黑澤對他挑釁一笑。
和對方接觸幾日來的記憶湧上心頭——
裝骨折讓他“伺候”上廁所;
在逼仄的衛生間對他強吻;
明明出院了,也不肯搬自己的日常用品。
諸如此類,連降谷本人都招架不住,更別提心地善良還溫和的諸伏景光。
彷彿領地被侵犯的雄獅,降谷渾身毛髮都防禦性地豎起。
他氣勢洶洶走到樓梯口,等待間隙時不時用指節敲打手下的扶梯。幾個相熟的男同學本來想跟他打招呼,見狀紛紛裝作鴕鳥明智地遁走。
片刻,腳步聲由遠及近,但出現在降谷視野的只有景光一人。他聽到動靜,抬頭一看,逆光中好友的表情相當猙獰。
『額……這是怎麼了?』
景光膽戰心驚地問道:“zero,你是在等我嗎?”
降谷聞言,如夢初醒,趕忙換了副微笑(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索敵失敗不要緊,嚇到hiro就不好了。』
“對,洗完澡沒事,本來打算去找你。你去哪兒啦?”
因為太想裝得若無其事,降谷的聲音反而溫和得有些做作。
這種細節當然逃不過從小和他一起長大的諸伏景光。景光走完最後兩級臺階,和降谷面對著面:“我剛才去操場跑了會兒步。”
“噢,怪不得臉色有點紅。”
其實何止有點紅,簡直像阿拉斯加紅蝦從裡鮮豔到外。
“嗯,天開始熱了嘛。感覺我體能也不太行,要多練練。”
景光邊說邊抿緊了唇,想起剛才黑澤離開他很近,說“感謝”時自己狂跳的心臟。
『到底是因為害怕還是別的什麼情緒?』
景光有些晃神,降谷也不好受。他一眼看出好友在說謊,卻顧及對方的面子不能拆穿,手指掐著扶梯,縫隙裡都進了木屑。
“好,那下次我們一起練。”
“嗯嗯。”
景光去洗澡了。
警校的浴室不像在家,幾個人圍著一個花灑是常有的事,要麼“先到先得”;要麼趁人少的時候去;要麼就乾脆臭著。
降谷在自己房間乾坐。
他本來打算直接找黑澤對峙,轉念一想,對方這麼狡猾,別說告知真實目的,說不定還會倒打一耙。
『既然要抓犯罪就得找到證據。』
他要謀定而後動。
過了會兒,隔壁景光房間傳來動靜。降谷不動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