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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以這樣?
這個副作用簡直顛覆了她的認知,極度變態。
「怎麼了?」塞西爾見她一口不吃很納悶,剛才還嚷嚷著餓。
「我想吃你盤子裡的肉。我覺得你盤子裡的特別香。」南希十指交叉笑盈盈地說。
「吃我的?」塞西爾微微一怔,沒有多想把盤子遞過去。
「哦不不,我是說,你用我的叉子叉一塊遞給我。」少女軟糯糯地央求,帶著一副小姑娘撒嬌的勁。
少女的臉小小的尖尖的,一雙眼睛溫潤明亮,似有水光流轉。當她眨動著又卷又翹的睫毛說話時,幾乎沒有誰能拒絕這樣可愛的她,塞西爾也不例外。他順從地按照她的意思弄了一塊牛肉。
幾秒後,南希微笑著把叉子和牛肉還回去,用更嬌滴滴的聲音說,「我想你餵我。」
她知道這樣很可恥,但是嘴也是口的一種。找不到嘴,她只能把撒嬌貫徹到底。
塞西爾聽到這個要求後微微有點驚訝,他仔細看了看對方的神情,確認她沒有開玩笑。他輕笑了一下,「你今天跟往常很不一樣,為什麼?」
因為該死的副作用。
「哪裡不一樣呢?」少女笑盈盈地問。
「唔,」塞西爾思考了一下,「更熱情,更像北地的女孩。」
「這樣不好嗎?」南希追問。
「沒有不好。」塞西爾說,「怎麼樣我都很喜歡。」
南希正了正色,「其實是因為我的手受了傷,沒法吃東西。等我好一點,不那麼疼了就能自己吃了。」
塞西爾瞥了一眼纏成麵包的手,「一會兒我幫你治療吧。」
「哦,不用。」南希連忙拒絕。
你治好了,海神就要抓狂了,搶了他的活兒。
塞西爾沒有把這句話當真,以為她怕給他添麻煩。「先吃飯吧。」他端著盛滿食物的餐盤移到她旁邊坐下。少女立刻張開嫣紅可愛的嘴,等著他投餵。他輕笑了下,想起了嗷嗷待哺的雛鳥。
他拿起叉著牛肉的叉子,目光短暫地在南希粉紅的舌頭上停了一秒。握著叉子的手指隱隱有點發熱。他想起了觸控她舌頭的感覺,甚至想得更長遠點。在山洞時,他曾嘗過的那種滋味。
「餵。」南希見他臉上帶著漫不經心的神情不知在想什麼,用手指點了點他的手背。「這樣一直張著嘴很僵啊。」到底餵不餵啊。
塞西爾感受到溫柔的碰觸,手指更加灼熱。但是看到少女像河蚌一樣閉上嘴,立刻收了念頭開始認真地投餵。怕惹她生氣以後不來了。
牛肉飽滿多汁,儘管塞西爾餵得十分小心,還是不免沾上了一些。
「幫我擦掉。」南希感覺嘴角十分不舒服。當然,如果她能找得到嘴的話一定自己擦。
「嗯。」塞西爾放下餐盤和叉子。
南希仰起臉等著他擦,眼前突然罩下一片陰影。塞西爾捏住她的下巴壓過來。
她感覺嘴角被溫潤潮濕的東西舔了一下,醬汁就被捲走了。
「你做什麼?」她驚詫地睜大眼,心臟差點停止。
「你讓我幫你擦掉。」塞西爾回答,眼中閃過一絲不理解。
「我讓你擦是用手絹擦……你平常擦嘴就用舌頭卷啊?」南希繼續驚詫。
「我吃東西不會弄到嘴角。」塞西爾平靜地說。他根本不吃東西。
塞西爾眼中露出些疑惑,「我聽身邊的人說,女孩子請你幫她擦嘴,一定要用舌頭幫她,她會更喜歡的。」
「你身邊的人……」南希有點無語。那幫墮天使簡直就是光明天使的對照組。光明天使又多純潔,墮天使就有多墮落。瞧瞧這個餿主意。她終於明白了,攔住她感化黑暗神的不是他與身俱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