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部分(第3/5 頁)

雖不及性命，卻使你的臉部嚴重受創，恢復不了原來的面貌。”

蘇子聖聞言，臉色異常難看。

手指輕輕撫上了自己的臉，卻感覺此時他不是自己了，而是另一個陌生的人。

“所以……我那個時候……毀容了？”他根本感覺不到，此話是出自自己口中。

待在母親眼前的自己，彷彿不是他。

她輕輕點了點頭，眼底是不盡的悲傷。

“你父親請了頂尖整容醫生替你修復面部，你在事故後整整昏睡了一個月，醒來後卻發現你什麼都不記得了。

醫生說……因為嚴重撞擊導致了你腦中血液結塊，一時的淤血並不能劃開。我想說，這對你或許是一個好的開始，所以我將有關你之前的任何東西都焚燒了。”

也難怪他會找不到其他的東西……原來都被銷燬了……

“我和你父親約好了，我不再生育，這樣對你或許會比較好，而他也會好好地對你。我不知道的是……你失去記憶以後，你父親反而嚴格待你。久而久之，你的性格卻變得如此頑劣，與以前溫順的性格截然相反。

而我，才是罪人，夾在你們父子中間，進退兩難。子聖……不怪你父親，是我的自私害了你……”母親說著，眼淚直流。

“媽……”蘇子聖的嗓音異常乾澀。

終於知道……為什麼他會有夏允杏的照片了。終於知道……他為什麼經常做那個血腥的噩夢。終於知道……為什麼他會對夏允杏如此在意。

夏允杏，為什麼我會喜歡上你兩次？蘇子聖撩起額前的碎髮，一臉苦笑。

“對不起……媽……我不該這麼逼你的……”蘇子聖緩緩起身，表情十分複雜。

“我應該早點告訴你的……對不起，子聖……”

“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他深吸了一口氣，已經走到了門邊。

“媽……如果我離開你了……你會怎麼樣？”他用試探性的語氣問道。

坐在沙發上，有著滄桑背影的女人微微動了動手指，語氣幾分無奈：“你長大了，也有自己的觀點……我這個媽……很不稱職對吧。”

蘇子聖的手握上門把，遲遲沒開門。

“媽……如果我離開了，請保重好你的身子。”他開門，走了出去，頭抵在了門板上。

一滴淚滑下。

媽……對不起……請原諒我的任性。

他握了握拳，轉身離開。

ˇ52。絕妙的消聲器

看著鏡中的自己，突然覺得如此陌生。

蘇子聖捧起水，潑往了自己的臉，冰涼的感覺，讓他躁動的心平靜了許多。

他的指尖，劃過光滑的平面鏡。

這張臉……並不屬於自己。而過去那群女生的尖叫聲，也不是為他。

“該死！”他咒罵了一聲，轉身離開了洗手間。

“少爺他怎麼了。”

“噓，少點問。”

守在他房門前的兩個保鏢交換著眼神，聽到房內巨大的響聲不敢私自討論，仍舊守著門口。

蘇子聖看著空著的第三個要求，眯了眯眼，拿起筆唰唰唰地寫下了。

蘇子聖去醫院的事很快就被父親知道了。

“少爺。”

保鏢敲響了他的房門，恭敬地開口道。

“什麼事。”他抓了抓凌亂的碎髮，從床上爬了起來，打了個哈欠。

“老爺讓你去見他。”

隨後是一片靜默。

他煩躁地撩起碎髮，戚了一聲：看來還是知道了啊。也好，正好向他攤牌。

“好。”蘇子聖起身，進了浴室。

隨後穿著一襲西裝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