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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得像白痴?”她摸摸臉,會嗎?
“好了,別管這些了,你出去。”他現在需要靜一靜,想想該怎麼處理她這個燙手山芋。
“是,將軍。”小豆一拐一拐地往前走,她齜牙咧嘴地忍受臀部傳來的劇痛,她想她的屁股一定腫起來了,等會兒回營後,可要好好地躺下來休息。
“一想到休息,她立刻暗叫不妙,她忘了馬衝也在帳中,若是她回去,他又來騷擾她,那她不就不得安寧?說不定他還會硬要幫她上藥……一想到那個畫面,她立刻搖頭,不行、絕對不行。
“將軍。”小豆回過身。“我可不可以留在這兒?”
“不行。”他拒絕,他不要她留在這兒煩他。
“可是……馬衝……他很奇怪。”小豆道。
又是馬衝!左膺揉揉眉間。“你擔心他對你毛手毛腳?”
“是。”小豆拚命點頭。
他在心裡嘆口氣。“算了,你留下,我會找馬衝談談。”這件事愈快解決愈好。
“謝將軍。”小豆開心地走回來。其實將軍人還滿好的,只是脾氣暴躁了點,不過,他吼一吼就沒事了。
左膺見她步伐蹣跚,一手支著臀,便道:“你到床上趴著休息。”
“啊?”小豆詫異地看著他。
“快點。”他火道。
“是,將軍。”小豆以她最快的速度走到床榻、脫下鞋子,這些簡單的動作卻因扯到傷處而疼痛著。“天啊!好痛。”她臉部的肌肉全擰在一起。
“這點小傷就喊疼,還從軍做什麼?”他怒斥道。什麼都不會還敢女扮男裝混到軍隊來,雖然之前他不能百分之百確定她是女人,但從她如此不經打、不能忍受疼痛來看,她準是女人無疑。
小豆偷瞄他一眼,不曉得自己哪裡又惹到他了,連喊個疼都不行,這麼嚴格,她只好咬緊牙根,手腳並用地爬上床榻,這才鬆口氣。
當她瞥向左膺時,才發現他正往外頭走去。“將軍,你要去哪兒?”
他回頭,狠狠地瞪她一眼。“我去哪還要向你報告嗎?”
他是吃了幾斤炸藥?小豆不明所以地看著他,不過隨口問問,有必要發那麼大的火嗎?
“我是想,如果有人來找將軍,我好回答。”她皺眉,隨即閉上雙眼,不想理他;他走了也好,這樣她才能抹藥。當她聽見他不吭一聲地走出帳篷後,立刻開啟藥瓶上藥;真是疼死她了,從小到大沒人打過她,結果卻在這兒因為莫名的理由捱了罰。
她嘆口氣,想到過幾天還得上場殺敵,她就頭大,怎麼事情會變成這樣?她這輩子恐怕要毀在這裡了。
左膺一走出軍帳,立刻要人帶路到馬衝所屬的營帳,他非得把事情弄清楚,而為了避免小豆有再和其它人串供的機會,他才決定讓小豆留在營帳內。
但現在麻煩的是,他該怎麼處理小豆?留她在身邊煩人,不留她在身邊更煩人,到時她若闖了禍,這責任該誰承擔?
他皺著眉頭思索,看來只有拆穿小豆女扮男裝之事,而後命她回去,但該怎麼拆穿?他又不能命她寬衣解帶,若見了她的身體,他就得娶她,他在心底嘆口氣,天!
真是該死的麻煩。
“將軍,馬衝就在前面。”帶路計程車兵說道。馬衝正在臨時搭建好的比武臺上,和士兵笑鬧地玩著摔跤。
左膺一出現立刻引來士兵的一陣騷動,大夥兒恭敬地叫了聲:“將軍。”
馬衝抬頭望向他,左膺說道:“跟我來。”
馬衝有些詫異,但立刻踏下擂臺跟在他後面。“是小豆怎麼了嗎?”馬衝問道。
“她捱了軍棍。”
馬衝嚇了一跳。“他不要緊吧!是因為早上的事嗎?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