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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他倆在一起了？兩個都是alpha啊！」

「啊啊啊啊祈染居然是同性戀，真是不給ba和oga留機會，哭泣。」

於是。

八班的轉學生和前年級第一在一起的訊息再次不脛而走。

一班的走廊附近，沈塵抱住容離的手，抱怨：「怎麼他們都在說這個啊？祈染同學真的和許昱在一起了嗎？」

一個稱呼祈染同學，一個稱呼許昱，言語間的偏好顯而易見。

容離低頭看腳尖，搖頭：「不知道。」在一起又怎麼……他無關。

可心底隱隱有一個聲音在說，不應該是這樣的。

高三八班。

祈染第三次被班級外圍觀人群吵醒時，秦時南瑟瑟發抖。

祈染一隻手撐著額頭，滿臉不耐。

困，很困，也很煩。側頭望去，小白花在看一本德文書。祈染伸手，替他把書扣上，「出來。」

八班走廊外的吃瓜群眾還沒散，看見他們前後腳出了教室，紛紛用眼神示意。

「可惡啊，是真的！」

「我哭了，我男神沒了qwq」

「祈染好帥啊啊！」

「祈染的顏值真的看一次胎動一次，如果我是oga，我願意為他生一支足球隊！」

「你們就不覺得，許昱根本不配嗎？」

忽地，還未走出走廊的許昱腳步停滯，偏頭，目光沉沉地看向說這句話的人。

陰惻惻的眼神無端地讓人感到不安。

一時間，走廊變得安靜，再沒有人接腔說話。

這幾天在校時間，祈染找了一個比alpha專用廁更好的地方——學校音樂室。

南陽一中只有高一才有音樂課，但這唯一的一節音樂課總會被各種各樣的課霸佔。久而久之，學校音樂室便空閒下來，偶爾才會有打掃的阿姨進去。

祈染昨天用祈家兒子的特權成功在禿頭怪那裡拿到鑰匙。

音樂室裡有一架鋼琴，鋼琴旁邊是祈染叫人送來的沙發，房間周遭還擺放不同樂器。

祈染把鑰匙扔給許昱，趴在沙發上不想動彈。

睏倦的神經已經變得清醒，祈染翻身，撩起眼皮看向坐在鋼琴前的小白花。

「會彈？」沙發上的人撐著手，狹長的眼尾挑起。

許昱搖頭：「不會。」

其實他會。

祈染起身，沒有讓他走開，而是和許昱一起坐在一張椅子上。

鋼琴前的椅子很小，非常艱難地容納兩個成年的alpha。

肩膀擦著肩膀，手臂碰著手臂，甚至大腿都緊緊貼在一起。

身旁的小白花肌肉緊繃，身體僵硬，垂在身側的手指蜷了蜷。

祈染十指翻飛，為許昱彈了一首小星星。

許昱餘光打量。研究物件月亮紋發亮，鮮紅艷麗。一向冷漠的側臉變得柔和，罕見地有幾分溫柔的神色。

很好看。

心臟奇異地動了動，許昱把注意力放在祈染彈鋼琴的手上。

小星星彈完，身邊的人依舊沒有動靜。祈染偏頭，「不開心？」

聽到走廊裡的話，和他傳緋聞，被認為是小情侶很不開心？還是，在想容離？

不懂研究物件在問什麼，許昱搖頭，「沒有不開心。」

熟練地爬進許昱懷裡，感覺到alpha的身體再一次變得更僵硬。

強扭的瓜不甜，至少今天是。祈染無所謂地扯扯嘴角，起身離開，趴在沙發上。

還是沙發軟。

懷裡陡然變得空蕩蕩，失去溫度。許昱抿抿唇，研究物件好像生氣了。

沉默的空氣流動，一